那些話堵在她的心口卻一字也說不出來,憋著憋著,一顆心跳的飛快,她隻覺得胸口噁心欲吐,不由自主的喘熄著從床上掙紮了起來。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沈思遠本是把她整個人摟在懷中,被她這般一動,不由的便醒過神來,睜眼一看,目中顯出關切來:「是做噩夢了?」
周明珠隻覺得自己渾身都是濕膩膩的冷汗,頭疼欲裂,說不出的難受和後怕。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沈思遠伸來的手,低低的應聲道:「我夢到了......」她徒然的頓住口,彷彿有什麼東西堵在喉中,喉間乾澀的很,不禁抿了抿唇,模糊的說了一句:「好像是以前的事情。」
沈思遠聞言微微一怔,他手臂一伸,重又將她摟在懷中,撫慰似的摸了摸她的柔順的長髮,吻了吻她的發頂,試探著道:「是嗎?」
周明珠似是想起了什麼,微微蹙眉卻沒有再應聲,隻是閉了眼,有些睏倦的道:「沒事了,睡吧。」她烏黑濃密、絲絲繞繞的長髮也靜靜的披在肩頭,就像是從長夢中醒來的睡美人,帶著一種寂然的倦色和奇異的麗色。
沈思遠蹙眉看她,眉間飛快的掠過一絲複雜神情,似乎想要再說些什麼但終於還是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極其溫柔的撫了撫她的肩頭,拉了被子蓋住兩人,一起躺在休息。
隻是,無論是沈思遠還是周明珠,這一晚都沒有再睡著。
他們明明才做過世間最親密的事情,將對方融入身體之中,說過最甜蜜的情語,可這一刻卻忽然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橫在中間。
至親至疏夫妻,他們還未成為夫妻,就已經有了隔閡。
從這一晚起,周明珠和沈思遠不知不覺間就有了冷戰。沈思遠忙著工作,周明珠則是藉著這次最佳新人的東風接了不少代言,兩人各自早出晚歸,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是沒有對麵談心的功夫。
周明珠猶豫了幾日,終於還是忍不住在早餐桌上,藉著吃早餐的時候和沈思遠開了口:「那個,上回去美國的時候,馬丁導演給了我一個試鏡的機會,我想去試試。」
「不過是部青春喜劇片,而且戲份比重不突出,以你目前的身份來說,不過是雞肋。」沈思遠握著報紙的手指緊了緊,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報紙抬頭看她,目光有些淡,語氣冷淡卻一針見血的道,「我可以理解為,你現在想要暫時離開國內,和我繼續冷戰嗎?」
周明珠低著頭嚥下口中有些冷了的牛奶,好一會兒才抬頭小聲辯解道:「不是,隻不過......」
她語聲還未斷,沈思遠已經「啪」的一聲把報紙拍在桌上,逕直起了身往外走去。
周明珠目中神色不定,到底還是放下了手中的牛奶杯,咬了咬唇,沉默以對。
她心中早已下了決心,自然不是沈思遠這一頓脾氣就能堵回去的,結果和Elina一說,又被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通。
「你是腦子進水了嗎?如今剛得了最佳新人,不是正好順著東風接幾個好劇本,鞏固一下你的位置。證明自己的實力的大好時候?」Elina挑眉看她,美艷的眼睛幾乎冒著火,「這個時候跑去美國,又不是什麼不容錯過的大片!」
周明珠雙手握著放在膝上,小聲辯解道:「我有些事要去美國一趟。」
見她這般油鹽不進的模樣,Elina嗬嗬了一聲,氣得狠了都不知要怎麼說她。
周明珠隻得端了被茶水遞上去,賣萌的眨眨眼:「就這一次,下回我一定認真聽話。」
Elina還是嗬嗬,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