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2)

大哥?"

"我隻是要他換個辦公室給我。"季柔霄連想都不用想,便能說出合乎邏輯的謊話。

是這樣嗎?他不太相信但也不得不信。

任昊天跟著薑磊來到季柔霄的辦公室,盡管在途中已聽薑磊描述泰半情況,但親眼目睹後,他仍不免吃了一驚。

從沙發到辦公桌,沒有一處不被破壞,辦公室內之混亂,實在是隻能用"破爛"兩字可形容。

"是誰這麼恨你?"任昊天環視了一周,發出此問。現場還能隱約嗅出破壞者邊破壞邊愉快的大笑。

"你認為誰有那個嫌疑?"季柔霄問道。

"就利益上來看,大概是季家少爺,另外就是屈居於你之下的我。"

季柔霄一笑。"你已經澄清自己的嫌疑了。"

她的話不隻任昊天訝異,連薑磊也吃驚不已。

"是嗎?"這女孩真的太過聰明,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因為薑磊相信你,我也得碰碰運氣試試看。"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他嘍?"

"可以這麼說。"

"拜託,麻煩你們將心思放回正事上。"怎麼還有心情談這些閑話。"小姐,大少爺是不會有嫌疑的。"他說出他的推論。

"哦,為什麼?"

"因為他不敢。"大少爺怕事一向是眾所皆知的事實。"況且他要做這種事沒必要等這麼久,再加上這三年來他對自己的工作是滿意得無以複加,沒有理由對你做這種事。"

"被你這麼稱讚,季劭傑可真是三生有幸。"她的確沒想過他是嫌疑犯的可能。

任昊天對薑磊的分析也隻能點頭同意,基本上他對季家大少爺也是作此想法,隻是如果要他說,他沒把握可以像薑磊說得這麼含蓄。

"這麼說,是私人因素了。"任昊天再次看了室內一周。"你曾經招惹過人嗎?"他相信一定不少。"有誰對你會這麼恨之入骨?"

"那個對我恨之入骨的人早死了。"

早死了?任昊天不解的眼神望向薑磊,他知道她絕不會再多說些什麼,因此期望能從薑磊身上看出端倪。隻是薑磊一心懸在季柔霄身上,對他的注視根本無動於衷。

恨之入骨的人的確像她說的死了,但是---薑磊突然迸出一句話:"會有承繼人嗎?"處在季家的歲月裏教會他男人其實比女人還記恨、還執著於報複。

"也許有。"目前她隻能這麼回答。

"你們在說什麼?"任昊天聽得莫名其妙。

"沒什麼。"季家的事不必讓不相關的人知道。薑磊轉移話題:"任大哥,這裏有我就行了;麻煩你為小姐準備另一間辦公室。"

任昊天點頭,既然薑磊不說,他也不好勉強,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待任昊天消失在眼界後,薑磊凝起麵容正視她。"這幾天不要擅自行動,讓我隨時都能看得見你好嗎?"他的眼神嚴肅得不容她拒絕。

"隨便你。"典型季柔霄拐彎抹角的回答。

薑磊這才放鬆地笑了笑。

rrr

開始忐忑不安了吧!

嗬嗬嗬……繼續不安吧!最好是日日夜夜在害怕裏痛苦,日日夜夜不成眠,我要讓你也嚐嚐我所受到的苦難,哈哈哈……

季柔霄,你以為讓薑磊守在身邊就沒事了嗎?

別太天真了!

這隻不過是我事前上演的一場小序曲罷了。

害怕吧、驚慌吧!

我一定要讓你害怕到精神崩潰,要看你那張無時無刻誘惑男人的臉因為害怕,漸漸的憔悴、變醜;然後再慢慢殺死你---對!我要慢慢殺死你!

讓你流著血,一點一點、一滴一滴,慢慢地死去!

不要怨我也不要怪我,誰教你要奪走我最重要的一切,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嗬嗬嗬……哈哈哈哈……

狂浪的笑聲在暗地裏放肆的笑著,如入無人之境。

rrr

"這是怎麼回事?"薑磊朝何芊晴桌上丟下一份牛皮紙袋。"我們公司什麼時候開始收購季氏的股票?"

"不久以前。"何芊晴吐吐舌。還是被發現了。

薑磊雙手環抱胸`前,目光凝聚在心虛的合夥人身上。"你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這……未免太強人所難了吧!"這是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最近不少的散戶紛紛拋售季氏的股票,我想以季柔霄的能力季氏隻有好不會壞,所以就全買了回來;季氏在營建業裏算是績優股不是嗎?所以我才舍得丟下這麼一大筆錢投資。"

薑磊抓回牛皮紙袋在半空中揚了揚。"你以為我不知道季氏的散股有百分之十三嗎?沒理由這百分之十三的股權都在你的手上。"

"更正,是在我們的手上。"再正確一點是在你的手上。她在心底默念。

薑磊聽了她的話,雙眉更是緊鎖。"我們公司並沒有本事吸納那麼多股權,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雖然因為要跟在季柔霄身邊,沒有辦法親自守在公司,但也不至於完全把公司放任她一個人做。"芊晴,你最好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