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倏然間季柔霄的臉刻印在腦海裏。唔!冷死人了!她可不想被冰山封凍啊!
"芊晴!"
可這"暖氣機"又在旁邊烘著。
唉!是誰說洗三溫暖很舒服的?騙鬼啊!搞得她裏外不是人!
"芊---"
"好了啦!"一個任昊天就夠她煩的了,現下又加上一個薑磊。"我說啦!"
薑磊點頭,等她的下文。
"事情是這樣的,這些股票是有人託我買的,所以這不是以我們公司的名義買進,而是以我私人的名義買的。"她說的是事實的一半。
"誰託你買的?"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是誰有本事吃得下去?
"秘密。"她在嘴邊做了一個拉拉煉的動作。
"秘密?"
何芊晴用力地點點頭。"秘密,乃不可隨意告人之事也。"
"不要跟我玩文字遊戲。"
"我是說真的。"何芊晴順勢起身。"所以無論你再怎麼逼我,我還是不會說的。
"打死她也不可能。
聽出她話裏的堅決,他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小姐的事就夠我神經緊繃了,現在又多了你這一個問題!"他忍不住揉起太陽穴來。"女人真是很讓人傷腦筋。"
"你們男人還不是一樣!"瞧他說這是什麼話啊!"相信我,那個託買的人不會對季氏不利的啦!"
"你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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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知道,要不然我還會答應幫忙買嗎?老兄,用你的大腦想想,我怎麼可能對你家小姐的公司不利?咱們京淩哪有這麼大的本事鬥垮營建業中的佼佼者?"
她說的是沒錯。"真的?"
"真的啦!"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疑了?
歎了口氣,薑磊隻能無奈地道:"我現在也隻能姑且信之了。"
"安啦安啦!"何芊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可是他心裏還是有一絲的不安。事情似乎沒那麼單純,他是這麼覺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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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於薑磊的報告,季柔霄隻是輕輕的以一字帶過。
"喔!?"站在她桌前的薑磊被她這種敷衍的態度給逼得皺緊了眉頭。"就這樣?"
"那你希望我能怎樣?"她一麵埋首文案,一麵分些心力給他。"你要我做什麼?搶回那百分之十三的股份?"不愧是何芊晴,才用了不到幾個月的時間。看樣子她也得加快腳步才行。可以的話最好是在恐嚇信的事解決後能立刻完成。
"小姐!"
"先看看這個。"她攤了封白色信封在桌上。
"又是恐嚇信?"薑磊拿起來打開---
季柔霄,你該死!
我要你生不如死!
又是這麼簡短的恐嚇。"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種信已經連續寄了三個多月,那個人不嫌煩嗎?"他實在是搞不清楚了。
"也許是有人把恐嚇信當情書在寄。"看來她已經成功地轉移他的注意力。季柔霄滿意這結果。
她的話讓薑磊抬頭看了她一眼,滿眼的不讚同。
季柔霄聳了聳肩算是應付他的不悅。
"到底是誰搞的鬼?"這三個多月來他始終查不到蛛絲馬跡,緊繃的神經已經呈現鬆弛狀態。
可是如果不繼續追查,隻怕有一天這信裏頭的文字成真,到時他會恨死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教人有摸不著頭緒的挫敗感。
"應該說是誰繼承了季仲宇對我的報複。"那個人生前有很容易讓人信服的特質,該說是骨子裏那一份為人少有的邪野氣息作祟,讓這世上佔多數擁有趨光性的平常人容易被他的黑影所蠱惑。
而她在他蓋棺多年後才能平心靜氣的承認她自己也是個黑暗體,而且比起他有過之無不及,本質上,她得說自己和他有些相近;但是,她不會像他一樣,死了還留下陷阱等她。
原來他恨她比她恨他還深。"這種人嗬……"真是懂得讓人不好過啊!
"真的是老爺埋下的伏筆?"當年他父親還在世的時候是以什麼作基準說他的上司很厲害的?薑磊不由得懷疑了起來。
父親當年說的厲害是建立在恐怖危險的基準嗎?要不為什麼在老爺死後多年她還得和他的冤魂對抗?
"不用擔心。"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這隻不過是個推測而已。"
"但是你已經認定了這是答案不是嗎?"她看得出他想什麼,同樣的,他亦然。"或許我還無法完全了解你每一次行事的動機,但十次裏總能看出七次,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哦?"他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這麼有自信來著?
"想必你心裏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