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出性子,撓了他幾下,卻被他偏顱一避,腰身經他收緊,耳邊是他低低沉沉的聲音:“越來越想你了。”
崔嫣登時心中說不出的軟綿,放下爪子,撇開眼去細聲道:“每日也能見上一麵,有什麼好想的。”
甄世萬捉起她手,放在嘴邊摩挲了幾下。每日見上一麵?虧她說得出口,他隻恨不能將腿上這人拴在腰帶上的好。就算見了麵,看得發慌,也是不能下手,著實為難。這些日子,他愈發清楚她的果決,自己從來不愛用強,再如何委屈,每日也隻能硬靠著這菊花枸杞來下火驅邪,還真是悲哀。
崔嫣豈會不知他的心`
甄世萬啞然,忙摟好了她道:“這段日子天氣熱,火氣旺,吃什麼都覺味道重,燒得慌,還以為菜裏加了辛料。”又是捧了她臉說了幾句,才打消了她不快,隻覺在殿廷朝堂上,似乎都沒這麼費勁思量,嘴甜舌滑,如今對了這丫頭,竟是生生憋出了幾分弄臣之相,實在有些荒唐。
崔嫣也不是瞧不出他神色,見他推到天氣熱的頭上,故道:“你若畏熱怕燥,明天起煮茶多下些分量可好?”
他喃道:“那熱燥光是靠涼茶,是解不了的。”
崔嫣聽得一知半解,臉上微微燒了半邊起來,抬頭一看,見他麵上顏色竟是不讓自己,鬢角已沁出汗,看他神色失落,於心不忍,揚起臂,以手當扇,予他扇起涼來,見他那汗越淌越多,身子也是透過袍子陣陣發燙,又忍不住覆上他腦門揩拭起來。
那一隻玉柔小手涼絲絲,滑中帶香,甫沒蹭揉幾下,他軀幹已是自覺一直,坐挺了腰。她一愣,覺攀在身上的手又是大力了幾分,枕在臀下的異物似又硬[tǐng]了一點,砢在腿縫當中,還在囂張地晃動,頓一把將他搡開幾寸:“你又要胡來麼?”
甄世萬苦笑,他幾時胡來,若是真能胡來,現下也不必熬得這樣艱辛了,長歎口氣:“長夜漫漫,孤衾難熬啊,久了當真是要憋出毛病的。”
她念到那日甄廷暉同沉珠行那事時,也說過類似話,難不成還真是要……弄軟了才舒坦?
她眼臉一低,朝下麵看去,見那袍已被頂出一個形狀,雖瞧不清楚個中形貌,那挺起來的偉雄身姿,卻叫她驟然生起危機險情,生怕撞到自己,嚇得挪開半邊臀腰避了去。須臾,見他呼吸濃重,又陡想到崔妙同自己講過的些些春帷豔事,半是不忍,半是好奇,鼓了勇氣,將手探了下去,伸出一根薏指,在那突起來,猶在搖擺的最頂端上戳了一戳。
作者有話要說:可憐巴巴的留言們,還因為JJ大抽被吞了好多 ≧△≦憤怒·!!!
38、第三十五回
直至小叔回了彭城,甄夫人雖與崔嫣同住一院,一直沒曾喚她過來伏侍。
崔嫣被景嬤嬤拒過一次,怕夫人還記掛自己身上不幹淨,有病氣,又怕她還惦念先前東院那事,也不敢再主動相問。奉藥一事暫交予沉珠,從旁默默給其幫手,又在院子內尋些七零八碎的活計,不叫自己閑著,隻怕夫人聽到了更不快。
時日久了,甄夫人率先聞得家中下人嘴裏甄廷暉那邊的些許風聲。
彭城的甄宅門第不寬,人口不雜,昔日隻甄夫人一個主子,大夥嘴巴上的樂趣向來不多,如今叔老爺攜少爺來了,才熱鬧了些,如今更是將甄廷暉放出的那話當做閑來無事時候的談資。
這日,甄夫人離了臥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