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段(1 / 3)

正道的師長,偏自個兒此事資曆尚淺,隻好尊師重道,不覺想氣又是氣不出,掄拳疾擂輕捶,止眼兒偷瞄,不忘避開那胸口瘡疤。

他由她任性半會兒,已汗流浹背,見她鬆軟了許多,極易通行,扯開腿兒便去闖,甫是入了個頭,她卻用手一圈,捏了手中,徐徐把弄。他被他弄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見她神色認真,握住自己命根不放,隻好苦笑:“心肝,待會兒給你怎麼玩都成,現下先讓我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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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嫣抬頭凝了他,將他眉目口鼻端詳一番,卻是蹙眉斥了一句:“小時候恁的可愛,長大了卻是個禍害人的東西。”說著又盯了□,狠狠一剜,方是鬆開手去。

甄世萬當她隨口言語,冷嗬兩聲:“今兒便禍害你一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話之間已又猛竄入半寸。

崔嫣騰出手,得空將他臉腮一彈,他麵上一刺,卻是停下動作,眉頭一皺,眼眸凝了住,卻聽這小人兒在身下一動,麵上居然顯出些詭笑:“你敢禍害我?就不怕我罰打?”

甄世萬胸口中重重一跳,沉默了半刻,才是雙臂一箍,將她抱得緊緊,卻失絕了言語。崔嫣見他眉目疑結重重,麵上盡是複雜,並不說甚麼多餘話,任他攬了半晌,才覺下頭那杵硬又是蠕起來,也不再繼續深撩故弄,由他擺置。

他見她不掙不鬧,秀靨豔過嬌花,玉體賽過春紅,□幾欲按捺不住,有要衝出來的感覺,忍不住心潮湧動:“我的寶貝心肝肉兒,真是可愛得緊。”再聽她唇肉張合之餘,撩人呻哦此起彼伏,眼前更有銀光在飄,鼻腔一熱,頭一垂,下頭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便染了一抹紅。

崔嫣張嘴便訝:“你怎麼又鼻衄了?”說著便用手去蹭他臉龐。

他本能拚個九成氣力頂住,被她柔荑驟然一挨,熾壯猩紅的物事不過剛剛入了鮮□井,竟脫了韁,不曉得是敵不過濕地軟熱,還是尚被她剛那一番話牽起記憶,惹得波動萬分,還不曾完成指令,便是兵敗如山倒,慌神之間,沒動兩下,便一下子早早瀉出。

崔嫣見他呆如木雞地趴在自個兒身上,禁不住取笑:“是哪個才說一晚的!”她雖是並無心肝的調♪戲,聽了他耳裏,卻如遭大罪,頹喪整夜。

打從這一夜起,崔嫣每日便嗅到一股味道在這屋子內幽來繞去,氤綿不絕,細察之下,頗為熟悉,似是頭一回與他去青州祖宅時的那股子藥味。

作者有話要說:想來想去還是刪了點肉~╭(╯3╰)╮

老蜀黍,你這輩子就別指望像別的言情楠竹當個一夜七次君了~~~

☆、鸞鳳還巢逢舊識【終章-壹】

複徙幾日,新皇頒宣明文書,遣派天子使臣下往甄邸,親賜雲鶴錦玉軸,加了一品國夫人之誥命榮稱,另追誥贈崔氏亡母為恭人,位從四品,將洛郡夫人的彭城棺墓遣專使移至青州,入夫家祖祠,堂皇裱繕,至此一門女眷榮耀到頭。

那五色玉軸編織以絲綢,塑框以雅竹,通覽華貴精美,鈐有天子印鑒,該是天下人夢寐之所求,無奈崔嫣捏了在手,卻不快活。

她豈不知如今手中攥著的這大把,他是如何換回來的?

他替她掙得幾多光耀,便覺予他肩上多壓了一層。

待喜慶過了,甄世萬見崔嫣尚無悅意,當她別有所求。她曉得現下朝局初穩,齊王攝政正是用人,他是舊屬更離不得官場,也不願多說些言語分他心思,隻道:“你對我好,可是全為了你祖輩虧欠我家,才來還債?”

他料不到她知道這陳年舊事,雖詫異,卻也是卸了心石,笑侃:“要還債,能有百千種法子,不過叫你當甄家媳婦,確最切實際。”正說此際,陡念先前交予她的一筆私產,順口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