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段(1 / 3)

本事,你若有本事,也去認幾個妹妹。”

甄世萬將她打了橫抱於腿上,端了她頜:“我確是沒本事認甚麼妹子,有這一個,便已是夠操心了。”

她聽得歡喜,便也予他些甜頭嚐嚐,權當回報,頸子一勾,趴於他耳邊脆生傾道:“不就是聽我喊別人不快活麼?那我也喊你一聲哥哥,可能順了你的氣兒?”

他聽了一愣,繼而哈哈一笑:“那你豈不是大大便宜我了。”

崔嫣將他挺直鼻尖一捏,趁他不曾作惱又趕緊縮回:“得了便宜還不高興,裝蒜。“說著便夾了黏蜜一般,故意喚了好幾回好哥哥,聽得他由足酥到心,極癢極麻,正欲將她抓起來啄幾口,卻見她臉兒一變,喊起來:“呀,你怎的又是出血了。”說著便去擦他鼻下。原先隻當他是動情時有這丟人的行徑,這段時日見他操勞,特地去詢了大夫,才曉得肺髒不適,居然也是會有溢血徵狀。

甄世萬按捺不動:“無礙,怕是這些日補多了些。”

崔嫣這才添上兩抹血紅,脫嘴嗔怪:“勉強個甚麼,又沒人逼著你。”

千般萬般事都激得,惟獨這個提都不能提,甄世萬聽了火又上腦,何況本就受了冤枉:“勉強?那次不過意外,太久沒曾碰你,一時沒把持住,這回再不得草草鳴金收兵了!”說了便將她攔腰一抱,放了在書案,來不及要展示這些辰光的戰果。

動作之間,已是褪下衫裙,惟留個小禁步鈴鐺紅繩於雪嫩一根蔥腰兒上鬆垮垮係著,一動一抽之間,叮當清脆大作。

這一

年多的禁欲,統統化成了猛獸邪將,幾欲將她啃噬幹淨,每一寸親吻與愛撫,皆是叫她由足顫唞至頂,撞擊之下,桌上案卷名冊,紛紛劈啪摔落於地。

她光溜溜的兩條柔筍玉腿纏綿腰間,僅穿了一對繡了苞兒的淩波小襪遮住雙足,施雨灑露之間,杏眼含斜,謝娥無力,光是望一眼,便可叫人魂消命殞。

他將她兩踝一並,捉了提豎而起,蹲跨而坐,此舉最是深入,正抵靶心,每一回進入,便如征殺沙場,戰鼓頻發間不由連生嘶吼,見她討饒,又得意地喘熄連綿:“再不許你惦著甚麼勞什子哥哥!再親的哥哥,可能這樣待你?這世間,惟我一人而已。”

她抵不住這強掠,將他頭顱一抱,送入自己懷內,輕喊:“相公,相公……”音兒宛如鶯啼,生激得他崩了心智,回春個十歲八載,待不曉得第幾個呼喚還不曾落音,便覺體內由他重擊一通,射入濃黏,順滑了糊於雙腿之間,映花了他的眼兒,一時案上卷冊斑駁濡濕。

待他稍事歇息,卷土重來,她才是曉得原這些日子他那蓄精養神,並非白搭,先前迷亂心智,衝昏頭腦,如今清醒,覺在書房內到底不雅,忙是將他搡開,混愕呻哦著下了指示:“回房……”甄世萬將屏風上的禦寒披氅取下,將她上下一圍,留了一室的靡靡殘局,借了夜色,迅速偷抱回臥,恰是共君今夜不須睡,未到曉鍾猶是春。

如此時光飛逝,夫妻於京中不覺已過兩月,自書房一場歡/愛,便如打通閘口,再無節製。甄世萬公務再是繁忙,一得閑便如個賴皮狗一般扒上示好,弄得崔嫣哭笑不得,曉得他極想自己淡忘亡兒,再添子嗣,卻忖他畢竟已不是十幾歲的人,這樣貪歡,恐怕牽起舊傷,又想他這些日子內外事務繁冗,咳喘加重,鼻血徵狀頻密,還予廷君告過幾日假,更是擔心,故此每回總不許他太忘形,每回愈攔愈是惹得他賣力實幹,簡直拿老命相搏,羞疑他傷勢複發時咳咳喘喘,這床幃之事卻是生猛得出奇,隻怕是那些狼虎藥太凶,又將那些人參牛乳,日光鐵九並著自來血等療壯之物偷偷收羅起來,不準他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