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相信嗎,緒方精次?

“我相信。”

很多年之後,當緒方精次再次來到這間已經倒閉凋零很多年的棋具店的時候,看著裏麵空蕩蕩的一切,他突然想起了這一天的午後,想起了那個信誓旦旦地說他會站在世界棋壇的頂峰的那個奇怪的女孩,已經模糊不清的記憶讓他辨別不出那天到底是夢還是他真的曾經經曆過的記憶——-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做到了,而你又在哪裏?

為何你總能在我的記憶之中毫不留戀地抽身離開?

手心裏捏緊那顆陳舊的白色棋子,心裏卻永遠都得不到他想要答案。

……

緒方精次參加職業考試的第一天,夕樹繭也以初段的身份來到了日本棋院參加這一天的大手合比賽。

因為劇情需要,所以她和塔矢名人同期成為了職業棋手,但是幾年下來卻幾乎沒有參加過一次棋院安排的對局——因為每次她都會被“不小心”遺忘掉了。或者如果她不是NPC,而是普通的新初段棋手,麵對幾年下來這樣的零戰績,估計早就被勸退了。當然,導致這種結果的是棋院的“疏忽”,所以她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責任。

至於年齡什麼的,對經常要轉換身份的NPC來說要改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麼?

因為今天的對手並不算棘手,所以比賽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就順利結束了。才踏出棋室沒走出幾步,夕樹繭發現她那位同期正和另一個人一起向著自己迎麵走來。

“塔矢老師對等下的比賽有什麼想法嗎?”她聽見塔矢行洋身邊的那人在問他。

“河野老師是一個很好的對手,我很期待今天的比賽。”非常公式化的回答,實在太符合那個男人的性格了。

夕樹繭就這樣看著二人從她旁邊擦肩而過,想當然,那無趣的男人不可能會記得自己,倒是他旁邊那位看到她的時候隨即禮貌地頷首,她笑著回禮然後微微躬身便目送著二人的離去。

看著那挺直而孤寂的背影,她頓時深刻地感受到肩上的任務之艱辛——這眼裏隻有圍棋不知情趣和女人為何物的嚴肅男人是如何能夠娶到老婆的啊?而且還要娶一個對圍棋完全不感興趣的老婆,她這紅娘要怎麼當啊?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她有兩年的時間完成這個任務,在塔矢行洋30歲的時候,塔矢亮必須出生。時間好緊迫啊怎麼辦?問題是她連塔矢明子現在人在哪裏都不知道,搞不好人家現在還是個高中生……不,不能再想下去了,這裏是棋魂,是下棋而不是撒狗血的地方。

“前麵那位小姐,請等一等!”就在夕樹繭準備進入電梯的時候,後麵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請問有事嗎?”夕樹繭疑惑地回頭看向來人,看架勢不像是趕電梯的。

“請問是職業棋手嗎?”來人氣籲籲地問,臉上顯得非常著急。

“嗯,是的,我是夕樹繭初段。”夕樹繭有點奇怪,這個時候能有什麼事情嗎?

“太好了,請問夕樹初段會記錄棋譜嗎?”來人喜出望外,一臉驚喜地等著對方的回答。雖然從來沒有在棋院見過眼前這位小姐,不過既然她說自己是初段那就沒有問題了。

“呃,會是會,但是我還沒有正式記錄過呐。”夕樹繭反應過來了,低段棋手的確有記錄各種頭銜戰賽事棋譜的義務,不過一直沒有人記得她就是了。

“沒關係的,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我可以教一下你。請問夕樹初段有時間嗎?”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