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突然間發生的事件,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直到老人解開了張少的綁手綁腳。阮心竹和小矮人才一起衝了上去。

“別動我,不能演砸。”張少此時頭上的汗水不斷,臉上的妝已經花掉了。但他咬了咬牙,從阮心竹和老人的攙扶下掙出來。身上帶著四把刀翻了兩個跟鬥。然後跪在地上,向全場致意。

觀眾被張少的表演所欺騙,以為這又是一個創新的節目看點。觀眾席上不斷飛下打賞的硬幣和鮮花。演出到達了一個高潮。

硬撐著走到了後台,張少兩眼一翻白,直接栽倒了。

老人伸手為他把著脈,然後雙眉緊皺起來。他歎息著:“太毒了,離傷你簡直就不是個人。”

張少此時已經轉醒,聽到罵著叫離傷的人,十分不解。“嗯?難道這刀不是心竹射偏了?媽的,那我可要找這個射中我的人好好算賬。”

“孩子,你醒了。”老人突然間問了起來。

心猛地一跳,張少被嚇到了。自己明明還在裝睡,竟然被人看出來了。看來這老頭兒是個高人。他假笑著睜開了那雙小眼睛。

“嗬嗬,大爺,你是醫生吧?真厲害。”張少露出了自己的東北味兒。

“唉。我算是醫生吧,但醫術卻不夠高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現在,隻能再活兩年了。”

老人的話一出口,張少全身一陣哆嗦,他一下坐了起來。突然間感覺不到自己的傷口疼痛了。拉開衣服看了看,身上連個疤都沒有哪來的傷口?

“我已經治好了你的外傷,但你中了離傷的詛咒。你的內髒將會以四十倍的速度老化。也就是說,不到兩年,你就是一個有著百歲老人內髒的年輕人。到時……”老人止住了自己的話。

張少急了,他馬上跳到了床下,跪在地上求道:“神醫,您救救我吧。我還沒娶媳妢。還沒享受過人生呀。”

老人看著張少,也於心不忍。他拿出一個泛黃的線訂古書。對著張少說道:“孩子,我,上極派第248代傳人白振華。現在將本派的修行秘法傳給你。拜師吧,這是唯一能救你的方法。”

“嗯?突然間遇到高人了?得到一本天書?不會這麼好吧?”,想到這,張少止住了哭聲,他開始懷疑剛剛老人所說的話,後悔自己那麼輕易就信了別人。

“大爺,一加一等於幾?”張少站了起來,伸出右手的食指,舉在老頭麵前。他懷疑這老頭是個精神病。

“哼!”白振華突然間以鼻子哼了一聲。

“庫通!”張少被白振華的哼氣吹得跪回了地上。

“啊,師父在上,徒弟張少在此拜過了。求師父救我。”張少哪見過這種神通,連忙開始叩頭,看來,老頭兒說的都是真的。

“從此以後,你要以上極弟子自稱。懲奸除惡,以消滅野手為己任。懂了嗎?”白振華開始訓起了張少,看來,他決定收張少為徒了。

張少抬起頭,一臉嚴肅地回答:“嗯,維護世界和平的任務,就交給我吧。對了,野手是誰?”

“你先練上極,等你練以了第三重,破除了自己的詛咒,就去異會找我。到時你自然知道。為師還要去與那離傷一決高下,先走了。”

“呼”的一陣風吹過,老人直接消失在了張少麵前。張少目瞪口呆,抱著自己手中的書傻了半天。接著,他笑著翻開了書。

“宇內無上,世間至極”第一頁上就有這麼霸道的文字,看來書中記的應該是上乘武功吧?張少想著,繼續向後看去。但翻來翻去,都是些呼吸的方法,配合著呼吸,意念運行固定的路線。即沒招式,也沒神通。“管它呢?能救命,就先練練,看那老頭兒……咳,師父那麼厲害,他給的武功一定錯不了。”

沒等張少運功,又一陣風吹來,將書吹到了最後一頁。“上極之功,霸道異常。非先天陰體,需月圓之夜,陰氣極盛之時方可行功。否則,後果自負。”

“太不負責任了吧?”張少隨口喊了出來,還好自己沒開始練。接著,他走出了賬篷,看了看天。“嘿,正好是滿月,看來是天助我也。”

一翻運功後,已經到了深夜。張少睜開了眼,心裏一陣狂喜。這功太神了。張少高興的是,自己在黑夜裏視物,與白天無二,馬戲團的燈火已經熄了。自己卻仍然能看清第一個角落。

正在這時,“啪”的一聲脆響傳入了張少耳中。接著聽到有人罵道:“我把你養這麼大,跟你睡一夜都不行?”

聽到這句話後,張少暗自咬牙,心中暗罵:“呂太監,今天又想糟蹋新的演員。正好,試試我這上極有沒有讓我變成大力士”。想到這,張少調轉方向,輕輕走向馬戲團老板呂廣文的賬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