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賬篷的簾子被拉開了。張少一臉的正義,指著正坐在椅子上的呂廣文罵道:“呂太監!你的死期到了,這些年來,你糟蹋了多少姑娘。今天我就把你變成真正的太監。”

肥頭大耳的呂廣文眯著一雙豬眼打量著張少,“就憑你個小王八蛋,敢跟老子叫囂?告訴你,別以為你們倆紅了幾天就了不得了。我能養出你們倆,就能再養出一對組合來。滾,別耽誤老子時間,要不我可叫人了。”,說著呂廣文拿出了一個遙控器。

“算了,張少,你鬥不過他的。”原來賬子裏被調戲的,正是張少的搭檔阮心竹。她走到了張少身邊,抿著小嘴勸著。

阮心竹19歲,張少20歲。他們倆暗地裏已經互相看好很長時間了,隻是沒挑明。現在張少英雄救美時,被她這麼一勸還得了?張少立即怒了,“不行!我今兒個非要教訓這個老色鬼不可,不能再讓他繼續糟蹋人了。”

張少的聲音太大了,大到吵醒了周邊的許多人。而呂廣文也很隨便地按下了手中的遙控。不多時,就衝進來了兩個大漢。他們是團裏搬重物的力工。兩人都有著超過兩米的身高,一身爆炸性的肌肉。張少雖然也天天練習雜耍,但跟這兩人比起來,相差實在太遠了。

“把他綁起來,堆在牆邊。”呂廣文說著話,把自己身邊的繩子扔到了地上。

“哼,告訴你,我已經不是我了。”張少想到自己夜間視物的能力,突然間來了自信心。但他身邊的人可不這麼認為。兩個大漢一人拉一隻胳膊,輕鬆把他按趴下了,三五下就來了個五花大綁。

“嗯,嗯,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試著掙了幾天,張少才發現,自己的力量還是有限。根本就掙不開那拇指粗的繩子。這時他開始急了,但一切都晚了。

“行了,你們出去吧。無論出什麼事,也別進來打擾我。”呂廣文一揮手,把兩個大漢打發了出去。

房間裏的汽燈被呂廣文加壓調到了最亮,他一臉賤笑地走到了阮心竹身邊。

從15歲開始,阮心竹就已經知道了男女之間可以有那種事。也就是從那一年開始,她不斷地發現自己身邊的姐姐們被這個老胖子糟蹋。有的有了孩子,就去醫院打掉。有的年齡大了就發點錢,打發出去嫁了人。但從小被團長收養的她們,卻沒有一個能逃出呂廣文的手掌心。現在,終於輪到她了,她隻能閉著眼,輕側過頭去,不看呂廣文,更不敢看張少。

眼看著呂廣文利落地脫掉了阮心竹身上僅有的三件衣服。張少的胸口一陣發悶,他兩眼通紅的在地上亂倔,可惜兩手跟兩腿都被綁在了身後,怎麼努力也掙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