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連忙行了個禮,再次道謝,“老爺爺,謝謝你。”
他的話一出口,那老人的雙眼突然間瞪大,裏麵放出的光並不友善。他輕輕轉身,回到了阮心竹身邊。拉開了呂廣文的屍體後,露出了雙腿大開的阮心竹。此時,她的雙眼已經睜開了,眼珠像是找東西一樣到處亂轉著。但她卻不起身,甚至都不用手遮一下身體。
張少紅著臉看著阮心竹的身體,心裏琢磨著,“怎麼回事?難道她是被嚇傻了?”
正想著,老人突然間把手放在了阮心竹的左胸上,輕捏著一隻玉兔說道:“看,多好的身體呀。你的男友在看你被幹時,都還有了生理反應。我要的,就是你這種身體。”
發現事情不對,張少想上前阻止。但此時已經晚了,張少向自己的手腳不斷發著信號。但手沒動,腳也不動,甚至連喊叫聲都發不出。仿佛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他終於明白了阮心竹為什麼一直保持著那難看的姿勢。
“小子,就衝你的一句老爺爺,本來我隻要她的血。現在,我連屍體也帶走了。”老人說著話,已經用指甲在阮心竹的左乳下方開了一個十公分長的大洞。一個不知道什麼做的小瓶子不斷從那洞中吸取著鮮血。
張少急了,但他卻仍然動不得。一直到眼前的老人抱著沒有了血液的阮心竹離開。阮心竹的眼睛到死都沒有閉起來。眼角的一行淚代表了她的心情。眼神中的深情不斷向張少傳遞著自己的愛慕。直到消失在張少的視線中。
過了兩分鍾,張少終於能動了。他在步衝到了賬篷外,像發了瘋一樣到處找著剛剛的老人。可惜,就是找不到。
一夜過去,張少的兩眼深陷。他一直跑到了城市的市區,也沒找到一點點線索。阮心竹沒找到,警察卻找到了他。三輛警察從他身邊駛過,從車上下來的警察二話沒說,立即把他扣了起來。當天,張少就被關進了拘留所。
絕望中的張少,也沒反抗,一直到了拘留所裏,仍然是一言不發。
回想起這兩天的事,張少心裏一陣煩惱。先是無緣無故被惡人詛咒,被告知隻有兩年的命了。剛學了個可以保命的功夫,自己的情人就出事了。結果,人沒救成,自己卻被當成殺了呂廣文的凶手帶到了警察局。“天呀,難道你非要玩死我才甘心嗎?”
在拘留所住了一夜,張少開始急了。他明明沒殺人,就算不練上極,也還有兩年時間可以去找阮心竹的屍體。最少,要把她的屍體找回來。想著這種種,張少開始搖門,“警察,警察同誌。快放我出去,我沒犯事兒呀。”
搖了一會兒,一個年輕的警察打開了門,“出來吧。”
“咦?”張少被弄得一頭霧水。“難道,隻要說說就可以?”
“孩子,看來你還真是衰命呀。”
說話之人須發皆白,但麵色卻很紅潤。一身潔白的古武寬衣,腳下一雙白色布板鞋。正是張少隻見了一麵的師父白振華。
“師父,心竹她被人殺了。屍體被那人帶走了。快,快幫我救她。”張少可算是見到了救星,搖著白振華的雙肩就不停了。
白振華皺著眉,兩手輕輕一帶,就從張少的緊握中抽了出來。微有些氣憤地說道:“新一的野手突然間增多,看來,這裏要開始亂了。”
“什麼野手?師父,快救心竹呀。”張少仍然很激動,隻顧說自己的事。
“隨為師回異會吧,你要努力練功,一是治病,二來,你將來也會成為異者。”白振華仍然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在前麵帶著路,直接走出了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