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很滿意,得意的打了個響指。車上的司機馬上走了下來。遞給他一萬塊一疊的錢。他向地上一扔,輕聲喝道:“行了,別裝了。拿著錢滾吧。”

少婦看到男人這動作,兩手摟得更緊了。

張少滿頭大汗,眼前有些發花。但他看到了那些錢,還是咬牙爬了起來。“黑子光還在等著我。”想到這,他拿起錢就走。

另一個有錢人翻了半天,身上沒有現金了。眼看著用來顯擺的叫花子跑了,他氣得一跺腳,“哼,你也就隻能撿老子的破鞋穿穿!”。

“葉總,你錯了,她第一次是跟我睡的。你家最近那筆沒談成的生意,就是她幫我拉的線。三百塊錢一個的人工處女膜都分不出來,你還自稱情場高手呢?失陪了。”說著,一對狗男女走進了那家豪華的夜總會。

這邊的喧鬧未止,張少卻已經打車回到了醫院。在新一市,隻有好心的司機才會不狗眼看人。隻要有錢坐車的,就都是顧客。雖然這個顧客髒了點。但換個墊子,啥也不耽誤。

到了醫院,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焦急的白靈玉一看到張少就吼了起來,“你幹什麼去了?不交錢,不給做手術,再耽誤一陣子光手就要廢了。他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你怎麼這麼磨蹭。快,我們寧可不吃不喝,也要把子光的錢交上。”

而這時,黑子光卻清醒了一些。“靈玉,他可能是去弄錢了。複位加上夾板,要好幾百吧。”

經黑子光這麼一說,白靈玉才紅著臉不再說話。

張少並沒有怪她,而是馬上到交費處交了錢。三人一起到了處置室後,大夫也不耐煩了。

“你們怎麼這麼慢,腫得太高了就不好治了。尤其是你,要是傷到了肺,那就嚴重了。”大夫指著張少訓著。

“沒事,先給他接手吧。”張少強做笑顔,跟醫生打著哈哈。

“你也受傷了?”黑子光不解地問著。

“嗯,一點小傷。”張少仍然笑著。

“什麼小傷?斷了三根肋骨還小傷?你傷得比他還重呢。”大夫一邊做著準備一邊對張少他們喊著。

黑子光沉默了,白靈玉更是把頭低到了極點。剛剛她還在亂發脾氣,而張少受了這麼重的傷卻仍然出去給掙錢給他們治病。

在兩個大夫的幫助下,黑子光手被拉成了正常的形狀。先打了石膏後上了夾板,固定在了自己的脖子吊著。整個過程中,黑子光疼得咬碎了一塊紙板。

到了張少手術時,卻沒用任何醫生的幫助,隻由一個主治醫生對齊了他的斷骨,打上了石膏。

手術過後,醫生讚了起來,“由於離心肺過近,不能打麻藥。你是我見過的最能忍耐的一個病人。”

張少的傷過重,必須住院。在張少的堅持下,黑子光也住在了醫院裏。有了那兩萬多塊,錢已經不成問題。知道自己錯怪了張少的白靈玉,也加倍地對他好起來。

“又要滿月了。”張少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想起了自己的《上極》。

白靈玉拿著剛削好的兩個蘋果,先遞給了張少一個。

“是呀,張少哥,我和子光都是靠任務獎金過日子,大手大腳的慣了。最近沒有領到什麼錢,才,都是當時太激動了。對不起。”她終於鼓直敢勇氣,向張少承認了錯誤。

張少笑了,“你不是說過嗎?我們是黑白無常隊,隊規就是永遠不拋棄隊員。”,即使她是任性的,但也是隊員,對自己的隊友,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經過了這一次,黑子光與白靈玉兩人算是真正接受了張少這個新人。而且,把他看得比普通新人更親。

月光灑進病房,張少慢慢走下了病床。他伸手打開了窗戶,讓月光能更好地照進來。然後,慢慢躺回了自己的床上。看著月亮,閉起了雙眼。很快,張少就進入了上極的修行狀態。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才緩緩睜開了眼。

“呼!”張少慢慢坐了起來。他此刻高興極了。因為經過了又一次的修煉,他明顯感覺得到自己變強了。而且,自己活動了一下,傷口已經完全沒有了痛的感覺。興奮之下,張少自己敲了一下身上的石膏。

“哢”悶聲響起,石膏居然被他一下敲碎了。

“怎麼了?”白靈玉被驚醒了,她連忙跑到了張少的床邊。

“沒事,我的傷好了。”

“你?你真的是上極傳人?”白靈玉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向張少。

“嗯,是呀,上極傳人有什麼不好的嗎?”張少呆呆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