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說,而是沒必要與這些人說。

眾人無言以對,他們不得不承認沐寒訣所說盡在情理之中,隻是弑君——這是何等的大罪!但現在赤炎烈已經成了南黎國的王,況且他並非什麼好與之人,眾人還能說什麼?不過經此一事,眾臣心中對赤炎烈又多了幾分忌憚與恐懼。

君莫塵見他所說的話達不到預期的效果,也不惱怒,朝周圍的黑衣人比了個手勢,那些黑衣人便都朝赤炎烈所在的高台之上殺去。

赤炎烈未出手,那些黑衣人便被林言等人拿下,君莫塵沒有說的是,林言也是空裏的殺手,又或者,連他也不知道這件事。君莫塵逃了,赤炎烈卻不見任何焦急之色,隻對林言吩咐道:“把這些人處理了。”所謂處理,便是不用審訊,直接殺了。

待黑衣人被帶離,赤炎烈又恢複方才的笑,好似什麼都未發生般,眾臣暗自抹了把額上不知何時冒出的冷汗,又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沐寒訣繼續從紅毯上走過,與方才一般的速度和姿態,緩緩步向紅毯那頭的赤炎烈。

直到伸出的手落入另一人的掌心,同樣出色耀眼得令人不敢直視的兩人相攜落座,接受眾臣的跪拜。赤炎烈靠近沐寒訣的耳邊道:“就不該讓你穿紅衣,這樣的沐寒訣,隻有我能看到。”

沐寒訣不以為然道:“我總不能大喜日子還穿著一身白衣吧?”

“隻此一次,往後要穿也隻能穿給我看。”

“霸道的男人。”沐寒訣的話似是抱怨,臉上卻看不出絲毫抱怨的痕跡,反而顯得很是滿意的模樣。

白日裏的各種儀式典禮過了,晚上又設了宴,不同於白天的是,晚宴有大臣的家屬參加。

付千湮也是到了晚上才慢吞吞地出現,並且一來就把赤炎烈拉去拚酒,對周圍那些見了他的行為而膽戰心驚的大臣視若無睹,赤炎烈倒是很樂意與付千湮拚酒,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他還記恨著付千湮對沐寒訣的稱呼還有那次的“單獨聊聊”,絕對不是!

沐寒訣打發了幾個虛偽地敬酒祝賀的大臣,便獨自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悠閑地喝著小酒,吃著小菜,直到……

“景瀾?”

在這兒聽到這個名字讓沐寒訣不禁愣了一下,沐寒訣循聲望去,見是李連徹,便笑著招呼:“連徹,許久不見了。”

李連徹臉上還帶著驚訝,“你……你真的是景瀾?原來你竟是白衣卿相,景瀾,你可有真心將我當做朋友?”李連徹說著,不免有些自嘲,一心當朋友的人卻向自己隱瞞了真實身份,這讓他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沐寒訣給自己滿上酒,又斟了一杯遞給李連徹,“若非真心將你視為朋友,你今日又怎會識出景瀾?”

景瀾一向以麵具遮麵,迄今為止這世上見過他真實麵貌的算上赤炎烈、輕歌和曼舞,也不過五人而已,李連徹便是其中之一。所以沐寒訣並未說謊,他是真心將李連徹當作朋友。

李連徹微愣,也想起了景瀾摘下麵具時說過的話,便釋然一笑道:“無論你是景瀾,還是白衣卿相,都是我李連徹的至交好友。”

沐寒訣歎道:“可惜你誌不在仕途,不然必有一番大作為。”

兩人將杯中酒飲了,接下來自是相談甚歡,對於沐寒訣與赤炎烈兩個男人成親這點,生性灑脫的李連徹倒是看得開,認為隻要兩人真心相愛,別的便都不是問題——雖然他實在無法理解同為男人怎麼會對彼此產生男女之情。

☆、023長夜漫漫

酒宴結束後,赤炎烈拉著沐寒訣回了帝華宮,揮退眾人之後,赤炎烈逮著沐寒訣狠狠吻了一通,“剛才說什麼說得那麼開心,嗯?”方才赤炎烈便看到了與沐寒訣相談甚歡的那人,雖然知道沐寒訣與他不會有什麼,赤炎烈還是忍不住感到不爽,而且是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