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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就很難再像原來那樣過一天算一天,下意識就會去想,是不是應該活得更用心一點。

但刑炎很少跟他聊這些,秦放沒聽他提過下一步,他不怎麼提起關於以後的事。他隻會帶秦放自由自在地玩,給他快樂。

秦放的確很快樂,可刑炎的耀眼會讓他不由自主去想更多。

想想下一步,想想以後。

他太喜歡了,喜歡得很認真。有些事一走心就會去琢磨,想要走更遠。

戀愛讓人變幼稚,可也讓人想長大。

秦放主動跟刑炎聊,在兩人打完球慢慢回宿舍的路上,秦放問刑炎:“畢業了你想在哪裏工作啊?你喜歡哪裏?”

刑炎沒答,隻是問他:“你呢?你喜歡哪裏?”

秦放認真想了想,之後搖頭說:“我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我都可以。”

刑炎過了片刻說:“挑你喜歡的去。”

秦放甩了甩有些發酸的胳膊,笑了下說:“最近在反省自己是不是活得太散漫了,覺得有點配不上你。”

“怎麼可能,”刑炎搖了搖頭,表情很認真,“你很好。”

秦放說:“我的確很散漫,我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特別喜歡然後堅持做的,我連這樣的愛好都沒有。我對什麼都不特別喜歡,有點得過且過。現在跟你談戀愛是我最認真的事兒了。”

刑炎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聽秦放說完,才抬起手攥了攥秦放的手腕,然後放開,說:“不是每個人都要活成相同的樣子,舒服、合適就行了。”

秦放像是開玩笑,也像是有點認真:“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就很合適。”

他說完刑炎輕輕捏了下他的脖子,慢慢道:“我也覺得……這樣很好。”

第53章

偶爾會莫名地思考這些, 可能源自於對未來的一點點迷茫。但畢竟未來還長, 不是近在眼前的事, 所以說有多焦慮或是怎麼那也沒有。

畢業前夕,刑炎事也很多,不在一起的時候秦放就自己上課或者約著華桐打打球。打完球倆人坐在旁邊休息。

華桐問他:“刑炎工作的事怎麼定?他不讀了的話他工作什麼方向啊?他學化學的……真不讀了?”

秦放說:“我不知道。”

華桐都笑了:“不是, 那不是你……炎哥嗎?你不知道?”

本來華桐想說的是“你對象”,但話到嘴邊還是別扭,沒說出口, 換了個詞。

秦放真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我問過兩次他也沒說,我就沒再問。”

“我真服了, ”華桐坐在他旁邊拿了瓶喝著,“他馬上畢業了啊, 下月他們就離校了,之後你倆怎麼辦?他不可能沒簽工作, 肯定簽了。那是往哪兒走啊?留這兒還是回去?你是怎麼做到的一問三不知。”

秦放自己都笑了,沒話說,確實一問三不知。

其實秦放有感覺到刑炎不怎麼愛聊這事, 所以問了兩回他就不提了。在他看來這也不是什麼特別值得惦記的事, 不管刑炎簽哪兒他都一樣。他馬上大四了,他們專業大四沒課,就是實習,到時候刑炎落在哪兒他想去就可以去,所以這事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到時候自然就有方向, 那就到時候再說唄,急什麼。

華桐覺得奇妙,眨眼問他:“兄弟,你倆是談著玩玩啊?處著玩兒?”

秦放立刻否認,晃著手裏的水瓶,笑得坦然,話說得認真:“怎麼可能,我倆多走心。”

“搞真的?”華桐挑眉,欲言又止。

秦放看他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