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的假的?”馮哲眼珠瞪圓了,“我霖爸回來了?”
“嗯,剛給我打電話問我幾樓。”秦放說。
“操操操操,這狗兒子又騙我!”馮哲罵了句。
旁邊人笑著說:“那是你狗爹。”
馮哲跳起來就跑下樓,接小範去了。這倆天天鬧來鬧去活得很撲騰,但也挺有意思的。別人看著覺得太鬧了,但人倆自得其樂。
秦放和刑炎都沒怎麼喝酒,秦放是不能喝,刑炎倒是能喝,但秦放也沒讓他多喝。他倆明天就得走,今天喝多了明天難受。
“不跟他們喝,你往地上倒。”秦放湊刑炎耳邊小聲說。
刑炎說:“沒事我喝不多。”
“那也不喝,趕飛機夠累了。”自己男朋友自己心疼,秦放攛掇著讓刑炎把酒偷著倒了。
簡沐陽在旁邊把他那小半碗湯遞過來,秦放在另一邊把刑炎的酒都倒簡沐陽碗裏了,簡沐陽又默默把湯碗端了回去。哥倆默契很足,刑炎被他倆逗笑了。
桌上亂糟糟的說什麼的都有,秦放吃完東西靠在椅背上跟他們瞎聊。刑炎話不多,坐在一旁時不時吃口東西。秦放習慣性地經常把手放刑炎腿上,其實沒有什麼不良企圖,就是太喜歡了,人在自己身邊手就總想往人身上亂摸。
可畢竟兩個多月沒見了,他這樣一會兒摸一把一會兒摸一把,最後終於把刑炎給摸笑了,抓住秦放的手,歎了口氣說:“你別勾我行嗎?”
秦放才覺得自己過分,攥了下刑炎的手,笑著道歉:“不好意思,一時沒注意。”
“也不用不好意思,”刑炎往秦放那邊湊了湊,在秦放耳邊說,“反正我能讓你還。”
秦放腦子裏自動開始播畫麵,他深吸了口氣:“我看咱倆幹脆現在回家得了。”
“你倆能不說小話了嗎?”馮哲遠遠衝他倆說,“你倆也太黏糊了。”
“感情太好了,也沒辦法。”秦放笑得有點不要臉了。
他這話說得別人都笑了,秦放把手從刑炎那兒收回來,給自己拿了張濕巾放手裏搓。他現在就隻想趕緊把這頓飯吃完趕緊散,年輕情侶兩個多月沒見,現在人回來就在自己旁邊不讓碰不讓摸。急急急。
散場他倆是等不到了,全散了得等到第二天。飯一吃完秦放就撤了,理由是刑炎時差亂了有點頭疼得回去休息。馮哲讓酒店的車把簡沐陽送回了家,又給秦放找了個代駕。
基本上門一關上秦放就把刑炎按在門上,堵了他的嘴。刑炎要開燈的手都被秦放截住,抓得刑炎手都有點疼。
“這麼急……”刑炎咬著秦放的嘴唇,低低地笑著。他這樣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勾人耳朵,秦放就隻是聽他這麼說句話,半邊肩膀都快麻了。
“急,我火都拱了好幾天了,想摸腿。”秦放不讓關燈,每次黑著的時候他說起這些來完全沒壓力。
刑炎在他耳邊輕笑著說了個短短的問句。
秦放聽完挑了挑眉,喉結輕微抖動,閉著眼回道:“對……就是欠cao。”
眼前是愛了多年的那個人,有些事兒就總是做不夠。對彼此上癮,想親想咬……想折騰。
因為前一晚折騰太過了,第二天倆人在飛機上都睡了一路。
最後下了飛機倆人都還有點犯迷糊,一人背了個包,牽著對方的手,迷迷糊糊從機場走了出來。
當代年輕人沒那麼顧忌,他們都是很自信的人,談起戀愛來也不需要藏著掖著。雖然不會特意去炫耀什麼,但像這樣倆人都睡得半醒不醒想牽著手的時候,那就很坦蕩地牽著走,誰愛看誰看。
但其實現在的環境寬容度是很高的,大部分人基本都能做到平常心對待,看見兩個男孩子牽著手走路或許視線會有所停頓,然後再平靜地轉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