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從一個島國到另一個島國。

“我以為你會去現場看球呢。”乾貞治看著身邊的雇主大人。

“那也要本大爺有時間才行。”跡部無奈的將手邊的策劃案文書扔開。

※思※兔※在※線※閱※讀※

“那跡部你也隻好這樣望梅止渴嘍。”

“乾貞治你不要在本大爺麵前亂用成語!”

“哎呀,到頒獎儀式了。”

蟬聯溫網冠軍頭銜的手塚國光站到話筒前,感謝發達的科技,讓他清冷的聲音能在瞬間就從世界的那頭傳遞過來。

“我要感謝我的教練團體和支持我的球迷……”手塚當然是用英文發言。雖然因為母語發音的關係,日本人的英文大多很抱歉。對

長年旅居美國的手塚而言,英文自然是不成問題,隻是他說的卻不是美式英語,而是一口標準的倫敦音。

跡部聽著手塚平緩而清晰的吐出一個一個單詞,微笑著回憶起當年似乎也是這樣一個一個單詞的糾正他的發音。

手塚繼續說著慣例獲勝感言,他盛讚了他的對手,他們共同進行了一場精彩的球賽。他平緩的發言冷靜到不像是剛剛獲得了溫網冠

軍。

“我要把這個勝利獻給一直支持和關愛我的父母,我的祖父,還有那些關懷幫助我的朋友以及……我的愛人。”

愛人?全場的歡呼聲似乎在一瞬間安靜下來,眾人交換著疑惑的眼神,可是那個LOVER的發音又是那麼清晰不容置疑。

在異樣的平靜中,手塚的聲音依然堅定而帶著穿透力,“是的,我的愛人,他叫做ATOBE KEIGO。”

——這就是手塚國光的完美回擊。

乾貞治不可思議的扶住眼鏡,在那一瞬間他真的覺得自己的眼鏡似乎已經掉落地板。

“我、我真不敢相信,那個手塚國光他竟然會有一天當著全世界人民告白!哦,雖然溫網決賽還算不上全球同步播放,但是以我的

數據統計起碼在亞洲地區,這段發言的收視率將會達到百分之四十七。”數據狂人開始報出一串不知從哪裏統計得出的數字。

“啊嗯?那很好,”跡部挑起眉,“這證明了本大爺買斷了這次溫網的亞洲轉播權的確是明智之舉。”

“哦,跡部景吾你個該死的有錢人!難道就不能將鈔票的問題放到一邊,想點浪漫的東西嗎?”乾貞治舉起DATA本叫起來。

“這可不像乾你會說的話呐,”跡部大笑起來,按下一旁的呼叫鈴,“知道有錢人的好處在哪裏嗎?有錢人的好處就在於當他聽見

自己的愛人在世界的另一端的華麗告白時可以去呼叫自己的私人飛機。”

“你不管明天的會議了?”

“讓他們見鬼去吧。”跡部打開房門,突然回頭勾起唇角,“不過,如果對方不介意會議地點改在溫布爾登,也許我們還可以繼續

,啊嗯?”

視線裏是密密麻麻的人頭,坐在車裏看著機場門口那些舉著話筒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們,忍足扶額歎氣,“你們一個二個怎麼就這麼

不讓人省心!手塚你難道真是被跡部那家夥影響了?你知不知道自從你那個發言之後有多少人打到我手機上?托你的福,我也能享受一

次電話被打爆的待遇了。”

“啊,對不起。” 麵對忍足的喋喋不休,手塚淡淡應上一句。

“那現在該怎麼辦?手塚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