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進了波蘭街這裏,張文卓才意識到,可有段時間沒有過來。他知道封悅在這附近有個自己的家,是他當時要住到這一 帶,封雷強行送的,據說是波蘭街這裏最貴重的有一 處房產,風水地帶,裝修設施,比康慶住的那個還要高級,還要闊綽。封雷麼,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麵子上的東西,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不當年為了借用到胡家的勢力,怎麼會把自己的親生弟弟都送了出去?張文卓心裏盤算著,不禁有點同情封悅。
本來還琢磨著,不知道封悅會不會約自己進去“喝個咖啡”,到了門口卻發現,康慶的車已經等在那裏,張文卓失望裏,夾了層深深的嫉恨。他們一起下了車,這次發作不象上回那麼凶猛,這一路上休息著,封悅已經好多了,還能自己上台階,張文卓故意送到房門跟前兒,他想,也許康慶正在二樓的臥室裏看著他們,於是湊近封悅的耳邊,輕輕地說:“海邊兒我和你說的那些,都是認真的,你以後對我好一些,我或許會考慮上次你的那個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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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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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裏四季恒溫,空氣裏散發著淡淡的花草香氣,想是傭人今天剛剛打掃過。封悅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懶得動彈,他知道康慶在,這裏的鑰匙,安全密碼,所有的一切,康慶都了如指掌,封悅從來也沒有避諱過他。主觀上並非刻意,但是張文卓剛剛的話浮現在耳際……封悅情不自禁地思考,他那些話究竟什麼意思。旋即嘲笑自己竟會相信這人的話,簡直是冒傻氣。
樓梯上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康慶默不作聲地坐在他身邊,兩人誰也沒開腔兒,客廳裏彌漫著夜深人靜的寂寞。封悅以為康慶看見張文卓送他回來,會暴跳如雷,但卻沒有,他卻能體會得到,康慶熾烈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臉上,他歎氣,睜開雙目:“你怎麼知道我會回這裏?”
“還能去哪兒?我去老房子那裏看過了,你沒過去。”康慶的胳膊繞過封悅,搭在他另的一側,“幹嘛呀你,我又沒說什麼過分的,氣呼呼地跑出去,讓兄弟都看著,害我多沒麵子?”
封悅沒說話,頭卻自然地靠上康慶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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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夠倒黴了,你還來氣我?罵你兩句也不行?”手習慣性地玩弄著封悅薄薄的耳垂兒,康慶語氣低沉而溫柔,還帶那麼點兒撒嬌的意味:“以後不帶這樣兒的,你不高興,就罵回來唄!是吧?我又沒禁止你罵我。你看你,當初剛來波蘭街的時候,對我百依百順,可好說話了,現在原形畢露了吧,你?”
“還不是給你氣的?”封悅語重心長地說:“這事不能逃避,越早解決越好,你有什麼打算嗎?”
康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實在不行,還是得和張文卓談,看他能不能讓一半出來,大家都好交差。”
“你去和他談?”封悅驚訝地問。
“當然不是,讓桂叔去和簡叔談,怎麼也有交情在,就算他倆這輩子怎麼爭鬥,到老了,也是拴在一塊兒的螞蚱,簡叔不會坐視不管。”
“可是……桂叔現在的狀況?”
“老不死的就是跟咱裝呢,你當他真中風了呀!”
他們坐在一起說了會兒話,商量了幾句,都奔波了一天,疲倦得很,康慶卻不想回去了:“就在這裏睡一晚吧,”他湊到封悅耳邊,“重溫咱第一夜春宵的滋味。”
封悅掣肘給了他一下:“怎這麼不要臉?”
“誰不要臉了?”康慶突然反身壓住封悅,上下其手:“你這人就是開始的時候裝聖母,進入狀況了,比誰都饑渴……”
封悅真是恨不得撕爛他的嘴。
他們在沙發上廝纏了一會兒,康慶無意中摸到封悅口袋裏的藥瓶兒。他在這方麵上,也算細心,記得封悅跑出去的時候,沒有穿外衣,身上不會有藥,這肯定是車裏的,他犯了病,搜出來救急的。封悅剛到波蘭街的時候,喘的毛病確實治得很好,很少複發,但是近來似乎發作得越來越頻繁,這種明爭暗鬥的生活,在透支封悅的身體,這是康慶一塊無法治愈的心病。
這種悔恨泛濫開來,把康慶高漲的欲望,無情地冷處理了,他抱住封悅的身體,緊緊摟著,卻停止了索取的行動。封悅感覺他冷淡下來,抬起頭,眼睛水水地:“你怎還裝上聖母了?”
“對不起,封悅,”康慶臉色依舊凝重,“我總是讓你跟我操心。”
封悅枕著康慶厚實的胸膛,他的心跳在整個胸腔裏,鏗鏘地回聲。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封悅默默說給自己,怕這話給康慶聽到,他會太“囂張”。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玩的太累了,先發這些,少的再補,周末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