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是你嫂子。”

“啊?!嚴重嗎?”嶽卓一早又被兩隻油葫蘆誆到茶樓聽書,到現在連一場比武都沒看過。她原本打算從明天起關注武林大會,結果卻聽客棧的小二說今日比武有人受傷,她還以為是自己這位不靠譜的師兄。

“沒什麼大礙,他就是一不小心玩大發了。”

池月:“......”

嶽卓看到床裏有人蓋著錦衾,才意識到自己闖進來太莽撞了,忙不迭的垂下頭去:“不好意思啊師兄,打擾你們了。”

燕不離擺擺手:“沒事,你嫂子睡覺像死豬一樣吵不醒。

池月:“......”

嶽卓似是愣了一下,忽而抬起頭道:“大師兄,你和嫂子怎麼認識的啊?”

臥底認識的。可特麼不能這麼說啊!

燕不離幹咳了一聲道:“月黑風高夜,曾遇青樓時,然後他就意外懷孕了。”

池月:“......”

嶽卓張大了嘴:“你老婆有孕了你還讓她參加比武?”

燕不離、池月:“......”

“那我晚點兒再來探望嫂子。”嶽卓同情的看了眼床上的人,轉身帶上門走了。

燕不離一個頭兩個大:“完了完了完了,這小姑奶奶還要來怎麼辦?”

池月揭開被子,淡淡道:“找人冒充一下不就行了。”

燕不離摸著腦袋道:“找誰啊?”

池月沒好氣的冷哼道:“不是有人做夢都想當你老婆麼?”

到了晚間,嶽卓借客棧的廚房做了一碗紅棗燕窩粥,親自端來燕不離的房間,說是給嫂子補補身體。

躺在床上的女子一張白嫩嫩的瓜子臉,杏眸如水,笑中含羞,著實不像煙柳出身之人。

嶽卓放下發燙的瓷碗,笑嗬嗬道:“嫂子,我先放這兒了,一會兒讓我那狼心狗肺的大師兄喂你喝。”

燕不離哭笑不得:“能等我不在的時候再編排我嗎?”

阿蘿看了燕不離一眼,兩頰飛起紅霞:“多謝嶽師妹了侯門美妾。”

“嫂子不用客氣,等你傷好了我再來看你,到時候我們一塊兒上街逛逛。”

阿蘿笑著應允。

嶽大小姐看似忽悠了過去,但為免惹她起疑,燕不離還是讓阿蘿住在自己房中,他和池月在隔壁又開了間房。

阿蘿心裏苦,池月心裏酸,燕不離心裏一萬個為難。這主意分明是池月自己出的,還躺在那兒沒完沒了的攪醋池子!幼不幼稚?無不無聊?

望著床上人陰鬱的俊臉,某人嬉皮笑臉的湊過去:“宗主大人身上負傷,有些事不方便,用不用小人伺候您?”

池大宗主板著臉哼了一聲,這時候想起色|誘他了?晚了!

燕流氓決定還是少說話多幹事,上去就扒某人的褲子。池月扼住他的爪子,挑眉道:“本宗今日沒興致。”

“沒事,我會讓你有興致的。”某人厚顏無恥的一笑,任由對方攥住他兩手,垂下頭用牙去解池月的褲帶。

宗主大人果然有了興致。

燕不離是個很要尊嚴的流氓,總共也沒給他口過幾次,還有兩回差點辣死他。一想到過去“慘絕人寰”的經曆,池月心中一警,眯起眼道:“你不是......又吃辣椒了吧?”

燕不離笑得一臉真誠:“絕對沒有。”

......他吃的是芥末。

......

次日,燕不離對戰顏樂嵐,池月對戰秦逸塵。

瑤琴受損,顏樂嵐實力大減,但仍沒有人能靠近她十步之內。燕不離也沒興趣上趕著找死,他嫻熟的送了對方一個千星墜,然後就坐在台上悠哉的吃瓜看戲。

顏樂嵐自知無力破陣,便牟足了力氣以音波攻擊燕不離。可對方一隻甜瓜都進了肚,仍然沒有半點反應。最後鑼聲響起,判官宣布燕不離勝出,圍觀群眾才一片嘩然。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對上顏樂嵐這樣的頂尖樂師,秦逸塵敗北,嶽憐鶴慘勝,而燕不離居然能毫發無傷的的贏!難道這小子才是深藏不漏的絕世高手?

顏樂嵐也有些納悶,但無論她怎麼問對方都不應話。直到判官走到台上,搖晃了一下某人。燕不離才懵然抬頭,從耳朵裏摳出兩團白棉花,問道:“誒,結束了?”

眾人齊豎中指:我日你娘哦。

池月雖然身上負傷,但他自認一掌拍飛秦逸塵還不在話下,沒想到在起鳳台上左等右等,對手始終沒有露麵。判官隻好宣定秦逸塵棄權,嶽憐鶴不戰而勝。

蹲在茅廁裏的秦逸塵:t_t

“你何必給他下藥?本宗還不至於連那小子都收拾不了。”池月無奈的笑道,“紫宵掌門都是我一掌斃命的。”

“那不行。”燕不離坐在床沿,仔細察看著他身上的傷口,“你就算隻出一掌也得動用內力,萬一震開傷口怎麼辦?反正都是贏,還不如省點事兒重生之軍婚。”

池月輕輕摟住對方:“可本宗總有傷病老死的時候,你不能讓我用這種方式逃避,如果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