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滿肚壞水的男人在白玉樓勸嶽卓喝酒時,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枚長針,直接打穿了柳驚風的腮幫子!柳驚風當時正仰頭喝酒,左右臉突然同時噴出兩股酒泉,那叫一個人間奇觀。

他還沒來得及叫喚,燕紅星也挨了一針。眼見兩人捂著臉蛋子痛哭流涕,嶽卓想樂又覺得不地道,隻好憋了一路,愣是憋出一腦門汗來。

“哈哈哈哈哈......”燕不離幾個漢子就沒那麼矜持了,聽完便笑得前仰後合。隻有某個帶著麵罩的男人默不作聲,靜靜的坐在一旁......憋著。

“對了,大師兄你不是成親了嗎?嫂子人去哪兒了?”嶽卓問道。

“你嫂子出門了,晚點才回來。”

“哦。”小丫頭失望的點點頭,從腰上解下一枚玉佩遞了過去,“大師兄,雖說這是你送我的生辰禮物,但我那時候還小,不懂你的心⊙

三步...

兩人隻差一步之遙時,顏樂嵐的琴聲戛然而止,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她的細頸。

鮮紅的液體,一滴滴濺落在瑤琴上,迅速化作一灘發黑的血跡。

“我輸了。”她平靜的說道。

雖然看不到對方是什麼人,但憑嗅覺也能聞出此人已渾身瀝血。身為一名琴師,顏樂嵐自身的武功極弱,一旦被人近身就是死。她之所以一路未敗,便是因為沒人能衝破音波的屏障走到她麵前。

除了池月。

判官宣判嶽憐鶴勝,台上的人才喘了口氣鬆開手,如同一個最慘的勝利者,一步一個血印,搖搖晃晃的走下台去。

“你他媽就作死吧!”燕不離嚇得臉白如紙,氣得兩眼飆淚,邊哭邊給某人擦血。

池月躺在床上,假麵已經揭去,露出一臉鐵漢表情:“這點小傷不算什......嘶,你輕點!”

“老子疼死你算了!”燕不離瞪他一眼,裹傷口的手還是動作放輕了些,默默的給對方紮了一身蝴蝶結......

“那女人的琴音能誘起無生無滅的反噬,身上的真氣總需要出口宣泄,所以我選了些不重要的地方爆了。隻是看著慎人,其實沒傷到大穴主脈,明天還能打......”

“我打你姥姥!”燕不離氣得跳了起來,“你明天哪兒也不許去,給我老實呆屋裏!”

池月挑眉:“你攔得住本宗嗎?”

“老子下十斤巴豆你看攔不攔得住!”

“......”合著那些瀉藥都是給他備的?

“不離,我也是為了毀琴才出此下策,否則你對上她勝算全無。”池月故意把自己搞得血腥滿身,就是想趁機汙毀顏樂嵐的靈器。

但對於燕不離來說,這代價未免太慘重了。慘重到讓他難以承受,他不想踏著池月的血登上盟主之位。

“你也太小看我了,顏樂嵐我自有辦法對付重生之貴女難求。”燕不離擦去對方嘴角的血跡,吸著鼻子道,“而且她的瑤琴雖然受損,但沒有全毀。方才林正玄告訴我,秦逸塵和顏樂嵐一戰中,秦逸塵輸了。”

池月:“......”

見這老魔露出少見的懊惱神情,燕不離忍俊不禁的一笑,傾身吻上對方的唇。反正某人現在受傷,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大師兄!聽說有人受傷了?!”房門冷不丁被人推開,嶽卓急惶惶的跑了進來。

燕不離嚇了一跳,手疾眼快的抄起一條被子將池月蓋住,轉身答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