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對我有意思.”
“翼飛如此有意思,我又怎麼能不對你有意思.”
“話雖如此,你之前做的可是不夠意思啊.”
“那是為了看清翼飛你有沒有意思,能不能讓我對你有意思,才能對你做到夠意思啊.”
“哈哈,莫惜好口才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翼飛也很了得啊,嗬嗬嗬嗬嗬嗬……”
“哪裏哪裏,怎比得上莫惜一開始就打起了我的主意這麼智謀呢,哈哈哈哈哈哈……”
“過獎過獎,翼飛不也是從容自若的如此大氣,嗬嗬嗬嗬嗬嗬……”
“哈哈哈哈哈哈……”君莫惜,你這隻老狐狸!
“嗬嗬嗬嗬嗬嗬嗬……”白翼飛,你也不賴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兩人仰頭齊笑,原足夢白癡的羨慕,原來這就是好兄弟啊!
我左手虎口抵唇,捏了捏笑得抽筋的兩頰,還是狐狸君功力高啊,仍然狐狸笑.突然,我左手被雙眼放光的原足夢一把握住,在我戴著“守魂”的手指上一遍又一遍的撫摸.我偏頭望著口水老頭身後的君簾風,“這算不算性騷擾啊.”
“嗬嗬,足夢是大夫,特別對於一些稀有的能夠入藥的藥材比較感興趣.”寵溺,絕對的明目張膽的寵溺.
“能夠‘入藥’的‘藥材’?”我想抽回手指,卻被他生生扣住,隻聽到他喃喃到,“聽師父說到過這‘奪魂’‘守魂’,天下之人也隻聞其名,不見其物,還以為此種傳聞之物,今生不得相見,竟然……竟然……”說著,就打算拽出戒指.可我的手指都快被他連根拔掉了,還是紋絲不動,他一歎息,我剛以為他要放棄了,就見他不知從哪抽出一把匕首,“幹脆剁了吧!”說著,就要切來.
我一腳踹過去,手太短了,“你該不會以為這能‘入藥’吧.”娘的,你當這是蘿卜呢!
“有何不可.”一副明知故問的鄙視樣.
“唉,我知道,我吃了你的藥,害得你沒法……但是,我保證,我會補償的,當然,除了我的身體皮肉,骨血,內髒等器官.”
撫住我手指的手轉而把向手腕,又是一震,“‘喚神’!上古奇藥‘喚神’,哈哈”有點瘋癲了吧,再看看鎮定的那兩人一副司空見慣的德行,“真是人間罕有的……藥人啊.”說罷,就要一口啃向我的小臉.
“住手~~,媽媽說,上麵有細菌!”靠,我可不想我的臉口水橫飛.
君簾風拖住他的瘋瘋愛人,君莫惜一把抱起我,畢竟,我現在隻有五歲的樣子.他用美顏朝我撒了一把陽光,心中又一悸,這是,第二次了吧!
“既然‘九死一生’已經沒了,那麼就隻有……”老君啊,你怎麼和你兒子一樣這麼愛賣關子.與懷中的原足夢四目相對,無限愛意啊.原老人卻若有所思的一皺眉,“他……我不想找他……”眉間溢出淡淡的淒涼,仍舊年輕透澈的黑眸白眼浮出苦憶往昔的愁情,那是一種剪不斷,理還亂,說不清,道不明的情.
唉,相思苦,兩處愁情,千千結,紛纏人心.
原老頭悄然離去,君簾風也不追趕,就這樣“飽含情誼”的凝視著我,我預感,他有事要說了.有時,我很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天靈眼.
“什麼事,說吧,我磣得慌.”幼稚的童音,讓我覺得有點搞!
“君某的確有事相求.”
“跟阿原說的那個‘他’有關?”既然不是老頭,就隻能隨便叫聲“阿原”了。
“是”,很幹脆.
“好,算我還你們的人情,我幹!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