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3 / 3)

憶遙早就看這個人不順眼了,之前明明是個小孩,那眼中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拽屁,初次相見便是言辭輕浮,還將她和冰資玩轉於掌中,現在,不僅一夕長成,那種天下不為所動的氣勢卻是更盛了,雖然他從沒勢過強,但他身上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讓人不禁伏跪的氣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娃娃麼?對,對,娃娃,也不知道是誰被個娃娃給戲耍了,挺大個人,竟敗與一個小童的智力,如若是我啊,早就脫褲子了.”,十分滿意的看著憶遙煞然沉重的表情,前半句讓她瞪裂了眼眶,後半句逼出了一句,無恥!

“為什麼要脫褲子呀!”,花疏影絞著眉,他聽不懂這前後有什麼區別.

我伸出一指,作勢往脖子上一剌,舌頭耷拉眼翻白,“抽褲帶上吊,死了算了.”

“嗯?哦!嗬嗬,嗬嗬嗬……好玩,你說話真好玩.”,憶遙一聽,主子不幫自己就算了,還……還跟著那個混蛋一起笑.這怒氣頓時衝得她是臉頰火辣,雙拳一緊,正作勢出手,卻被冰資抬手攔住,嘴裏淡淡的飄出一句,“你,不是他的對手.”

“臭小子,這麼跟我說話!你也太狂了.”,不理冰資的默,本來就氣不過,現在主子的寬縱和冰資的阻止更是點起了自己心中燎原的怒火.

“看招!”,憶遙在空中一個跟鬥,柔荑在胸口軟綿綿的一劃,棉絲軟劍鐵羽一般直取白翼飛的左臂,本就不想傷他,隻做小懲大誡罷了.誰知,白翼飛不退反進,待劍尖及至眼前,他低身避過劍鋒,一個“金蟒盤樹”,左臂繞上了憶遙的手腕,掌刀劈向了她的虎口.憶遙呼痛,手一麻,軟劍就從手中脫落.白翼飛閃身她身後,左手仍然擒拿住她手腕,右手攬住憶遙的腰,順勢將她蓄勢待發的另一隻手製在了腰間,兩人就這樣緊貼的身體,姿狀曖昧的讓憶遙的臉更是燒了一把.

好險!其實,剛才也算是兵行險招,我也隻有內力有點看頭,這兩下花拳繡腿,真要長時對決是不可能的,那麼,就隻有在一開始就出其不意,斷了對手的去路,方可製勝.唉,剛才小姑娘那一劍要硬拚下來,是夠我吃一壺了.

我聞著這小姑娘身上的體香,沒有脂粉氣,卻是一種淡淡的如竹草般的清甜,嗬嗬,這樣的甘雅,在另一人身上也是有的.

君莫惜.

我聽說自己已經昏睡了好幾天,可是,那個人始終沒有來找我,我知道,隻要他想,我其實從一開始就不必出手.唉,應該早就承認他在乎的隻是“芳華”.可是,臥空的紅日,明知它的輝煌和燦爛不可為我所得,卻還是學著誇父不自量力的追趕,想要擁有那遙不可及的認同和冰流下的溫暖,想著那如花的笑靨,哪怕是一刻的真實也好,隻為我!隻有我!然而,太陽的升落仍如一初,可誇父的結局卻是消弭了自己的□和魂靈.嗬嗬,也算是自己的一種小情趣吧,我用自己做了一個小測驗,但是,結果卻是——不及格.

嗬嗬,手不禁在憶遙的腰間又緊了緊,直到我被她的謾罵驚到,才發現現在兩人的姿勢是有點惹人貞節啊.

“你這登徒子!”,嬌嗔帶著一連風的巴掌正勢如破竹的向我襲來,我從沉思中醒來,就察覺了一股不小的煞氣,手肘一擋,最後,是兩個人硬碰硬都吃了一痛.

我麵下裝做無所謂,其實,很不得馬上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