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2 / 3)

走在回房的路上,月牙兒俏皮著眼睛,眨巴眨巴的討好相。

“討食的貓兒,是不是想問,我在臨走時,都跟夭桃說了什麼啊?”

“嗬嗬,你早就看出來了嗎?”,他赧色的撓了一下頭。

“嗬嗬,你的小心肝都寫在臉上了,你當我一上三下啊!”

“哎?什麼意思啊?”

“二啊!”

“嗬嗬……不過,我的心肝……卻不是寫在臉上,而是……”,看了我一眼,急速在我唇上輕觸一下,繼而高難度的似乎要把頭垂到肚子上,“……是在你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愛慘了你的甜言蜜語啊,以後多說一些,多說一些啊。”

“你還沒告訴我到底和那個夭桃公子說了什麼呢。”

在月牙兒鼻子上一刮,“我隻是讓他給我演繹一次經典。”

名字叫《金瓶梅》!

我沒有說,我是早就已經認識夭桃的,而且,認識他的,還不止我。

那時,在風南樓裏我剛威風了一把,就有人說夭桃公子要找我,我自然樂得去,便讓人領了路。

而當我進門時,夭桃開口一句,就讓我詫異了。

……

“你是白公子吧!”,他笑笑的將我扶了進去。

見過夭桃後,知道他是個精明的主兒,所以才選定了他,可是……

我已經這麼出名了嗎?難道別人都拿我的圖像去賣春宮圖?要不然,怎麼連妓院的花魁都認識我?我記得我沒有在哪時說出自己的姓氏啊。

“夭桃公子,你好啊!”,我舉手打了個招呼。

他似乎極其驚訝,“你不認識我?”

哎,我為什麼要認識你啊,好笑啊,莫非是今天他聽了我的一番言論,覺得我這人實在是世上少有的人才,想讓我給他贖身,從此以後便也斷袖添香?呃……又不是聊齋!哪來那麼多才子佳人典型。

他見我是真的不認識一般,由驚轉笑。

“嗬嗬,白公子雖然現下`身貌有變,該不會連憶想也變了吧,當真忘了木塵了?”,一張在密園裏見慣的臉浮現出來。

哦!是他!怪不得狼魄看他的眼神一副老熟人的樣子。

“嗬嗬,公子想起來了。”

“嗬嗬,我要再想不起來,豈不是唐突了美人?”,忽一歎,故現麵臉悲傷,“不過,密園什麼時候落魄到這種地步了,連你這個左使都出來……唉,我這裏有些銀兩,不嫌棄,就拿去用吧”,說著作勢往懷裏掏。

木塵嗬嗬一笑,竟伏在我懷中,懶懶的做著媚態,“公子若把這錢一給,桃兒今晚就是你的了。”

聞言,我大笑出聲,順帶給了他一個暴栗,“桃兒,還西瓜呢。我不問你為什麼在這,不過隻是來求你辦一件事而已。”

“哦,什麼事,公子說罷,若是我辦的到的一定會去做。”,身子仍在我懷中,低低的說著,隻有兩人才聽的見,我附唇過去將計劃的始末道了個清楚明白。木塵聽到最後,也不免笑了起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這時,砰的一聲,門竟然應聲而飛,一個怒氣衝衝的男子紅著一雙眼,看到我懷中的木塵卻怒氣更勝,隻破風一掌,就直衝我天靈蓋而來。

“喂,你怎麼一來就要殺人啊,我就算是長得難看,也不能抹殺我存在的價值啊,我娘把我生下來養的白白胖胖可不是讓你殺著玩兒的。”,侃笑著,也略微看出了些端倪。

“敢碰我的人,該死!”,冷峻的毫無情感的聲音,仿若他人的性命於己來說,竟連一桌一椅都不如,而且,我現在的樣貌是個少年哎,剛才那一掌顯然一點都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