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1 / 3)

調查清楚,而今天那二樓本應是滿座的,可是,嗬嗬,用了一些小手段,有個人來不了了。夏錦祿雖是個色徒,卻從不沾染風月場所,故而這行內的人,他是識不得的,而我要用的也得是那知情識趣的“業內人士”。

我承認,自己的計劃簡直可以說是幼稚,但是,我覺得好玩就行了.看著獵物慢慢掉入自己設下的陷阱而不自知,那樣的樂趣,隻有個中人才能體會吧!我不喜歡什麼陰謀,但是,遊戲的存在和故事的編排恰巧是我的最愛。小小的﹑無傷大雅的玩笑。而要人命的事情我做不了,也不想做。縱使是想害我性命的人,但是,唯一可以讓我沾血的一根逆毛卻是碰不得的,因為,代價的昂貴,任何一人都負擔不起!

別碰我在意的人,如我還有的話,嗬嗬。

“飛,笑什麼?”,月牙兒的聲音.

抬頭一看,蘭樽月和花疏影還是老樣子一個調♪戲一個生氣,隻剩了蘭絡秋在正正經經的飲茶,我兩手在狼魄身上不安分的亂摸,突然心血來潮,好想問候一下他的小弟,便把他一把拉近,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手卻是順著他大腿內側摸了進去。

縱使平時狼魄順了白翼飛的意,多對他的動手動腳不做反應,可今天,他卻得寸進尺,當著人竟……

狼魄一咬牙,麵色不悅的一掌打在我肩頭,本來是不打算用力太多,但是因為心中有氣,便也不知了下手的輕重。

我也沒料到狼魄這次會有這麼大氣性,沒有預備就挨了一掌,這可把人給痛的,齜牙咧嘴的,好像一隻被踩中尾巴的猴子。

狼魄立於原地,冷聲吐出兩字,“自找!”,好,夠精辟。

月牙兒在我身後,自然是把案發經過看了個明白,他捂著嘴阻擋那抑製不住的笑聲,還幸災樂禍的在我受傷的那邊肩上戳了兩下。

唉,我就是太寵他們了,以至於他們現在都剔了頭打傘——無法無天!

我知道狼魄有點生氣了,心下一動,便恬著臉,幹脆把左手一鬆,像條斷臂似的耷拉著,我裝作點點它,又抓住手晃了它好久,便佯作哭喊,“小左(左手),小左,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就棄我而去了,我從小和你相依為命,想不到今天竟斷了你的性命。你就這樣拋下我和小右(自然是右手),我可怎麼活啊!我那能拿碗能挖鼻屎的小左啊~~”。

狼魄的臉破了一絲冰,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我,就走了。月牙兒沒有忍住,噗哧一聲,“飛,你怎麼能想到這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嗬嗬嗬嗬嗬……”

蘭樽月、花疏影和蘭絡秋沒有猜到事情的開始,隻看到了個結尾,不免有所疑惑不解的看著這鬧劇似的一幕。

等我嚎得差不多了,也有人開口了。

“翼飛,好戲是不是快要開演了?”,蘭樽月笑著說。

“哦”,我一把把那個還在花顫柳動的小月亮抱在懷裏,好在這樣的場景,大家都見得多了,隻是,蘭絡秋喝茶執蓋時的手僵了一下,之後便若無其事的繼續品茗。

“蘭兄,還有就是,看完這場戲,你我就暫時各分東西吧。”

“你有……算了,你的事,你自己做主吧,跟我這外人,你也不必費嘴了。隻不過,我能問一下你要去哪兒嗎?”

“延國!”

“那麼,希望我們以後還有相逢之期。”

“隨緣吧”,在月牙兒領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的眼前浮現出兩張臉,陌生而熟悉。

我欠了個身,像無尾熊一樣賴在月牙兒身上,“困了,睡吧。”

月牙兒笑笑,任我八爪章魚,道了聲晚安,就自行帶了我走出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