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弟弟,人才啊,這個問題你都看出來了。”
眾人一看白翼飛的表情不像是戲謔,倒是出自真心,更覺得可笑,這人平時聰慧難擋,卻總是在一些常識瑣事上犯了糊塗,真不知到底該說他什麼好。
蘭絡秋垮下一副臉來,“別說了,我嫌丟人。”
我不明白,還有人不愛聽好聽的實話,“蘭弟弟,你就不要謙虛了,我真的是很難得誇一次別人的。不過,怎麼一開始沒人告訴我呢?還讓我蹲了這麼久。”
蘭絡秋嘴角一搐,轉過頭對蘭樽月說,“三哥,我可不可以一劍斬了他!”
“哦,去外麵吧,別弄髒了桌子”,兄弟兩人也算是難得的配合著玩笑。
“我說你們兩個……”,我不服氣了。可是,還有更絕的一個人。
“嗬嗬,嗬嗬,小白,你好笨哦!嗬嗬……”,花疏影傻傻的嗤笑著,被我一瞪。
靠,花疏影,你有立場和資格嗎?
不待發作,餘光卻看到了今天期盼了已久的男一號。哈哈,來了,手往那人身上一指,囑咐了一聲,好戲開始了,眾人隨之望去。
夏錦祿每天都會在這個酒樓裏吃上些東西,養好了精神再去禍國殃民,現下正氣焰十足的喝著一道兒的吃食,圍了一圈的打手,故而惹不起的人都騰空了方圓兩桌的地兒。待到他吃飽喝足了,八字腿叉著正要走時,卻被一個人撞了一下,凶狠著嘴臉,轉過頭,“大膽,竟敢撞……”,卻馬上換上了一副自以為英俊的猥瑣,“美……美人兒?”
撞的那人因被吼就回眸一望,正與夏錦祿對上了眼,這夏錦祿一看來人相貌,便軟了骨頭,才有了之前的稱謂。
此人正是木塵。
應了白翼飛的要求,他現在可是打扮的嬌滴滴軟綿綿滑溜溜的,當然讓那個豬頭三分不了東西南北了。
“公子有何事麼?”,木塵柔柔的一聲,配著從他身上散著的隱隱香氣,更是讓夏錦祿膝蓋都快站不穩了,垮下的玩意兒馬上有了反應。
“嗬嗬,沒什麼,沒什麼,我隻是想問問,我剛才有沒有撞傷你”,說著豬蹄正欲借題發揮的往木塵身上摸,口水都從七竅裏流出來了。
木塵不著痕跡的避過,隻說了聲不礙,便正欲走人。
夏錦祿哪裏會放過他,馬上攔了去路,說,“嗬嗬,公子慢走,我看公子麵生,不曾見過啊,是外地的嗎?這兒我熟的很,倒是可以幫上一點忙啊。”我看,是這兒的美男,你滾瓜溜熟吧。
“哦?”,木塵轉了一下頭假作思考,頸筋完美的顯出一個漂亮的姿勢,透著淡淡的誘惑和撩撥。好個木金蓮!
西門錦祿,哦,不,是夏錦祿隻覺下`身一緊,卻硬是裝出沒事人的模樣,還搬出了自己引以為豪的身份,“我可是隋國的信侯爺,當今隋王的親侄子,怎麼會騙你呢?”
木塵假意一驚,似是被他的身份震到了,隨而媚笑一聲。夏錦祿也十分滿意他的反應,他的身份可是個火招牌,他以為木塵定會因此而巴結他,畢竟有一個皇親國戚的友人,可是好多平民的夢想啊。
我正看得歡呢,忽然,一個巨響,杯裏的茶水都泛起了波紋。
“你在幹什麼,跟我走!”
木塵一看來人,馬上親熟的靠上了夏錦祿的身邊,臉色為難的低訴到,“這個人從剛才就一直跟著我,我覺得奇怪就來到人多的酒樓,想不到,他竟還不死心,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安了什麼心。”木塵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夏錦祿別說是失魂了,失禁都沒問題。二話不說,吩咐了手下,就攬著木塵正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