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手下無情哦。”,顥晟拱手說到,卻也掩不住一臉的得意。
狼魄正準備動手,我一攔。“我自己來!”
我打了個哈欠,“開始了嗎?”
“當然開……”,未完的話堵在了喉中,顥晟癡癡的拿著佩劍呆望著身前的少年,他仍是那副從剛才就開始的處變不驚,他甚至連少年的動作都沒有看清,人就已經立於他眼前了,雙指扼住了自己的喉結,他知道,隻要少年一用力,自己就算是交待了。
我打了一個響指,替他喚了喚神,“哎,還來嗎?”
顥晟麵上一紅,隻是不甘的拱手一拜,便進了人群。我撓了撓頭,哈欠連連,“還有誰嗎?”
全場靜悄悄的,既然都是高手,就必定看得出門道,十三四的年紀,功力預測不下,武功無招可尋,誰又會輕舉妄動。
突然,一個女聲破空而來,“指教了。”
一條黑蛇似的長物旋風而來,我一閃身,啪的一下便擊中地麵,揚起一陣清塵,朦朧中,那是一張清麗的臉。
古玉吟!
她怎麼會在這兒?古玉吟把長鞭收回手中,颯颯風姿更甚從前。她一招“赤蓮鳳舞”,旋身放鞭,攻守之勢具備,忽而手上一緊,我的右臂被纏住了,我不偏不躲,反手繞過鞭身,擊步翻跨,落腳在古玉吟身後,獅子抱月般把鞭子勒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身動影隨,急速而不可追,待古玉吟發現時,自己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中。
“小姐,好香啊!”,輕浮的在她耳邊一聞。
古玉吟酡紅了雙頰,被個小自己數歲的少年調♪戲,真是丟盡了臉,可是,為什麼這個少年給她的感覺卻是這麼熟悉呢?為什麼?
“休得無禮!”,刑維軒不知何時一掌逼向我,可是,等他落掌時,我站的位置卻早就已經空了。
其實,排除內力而言,我的武功隻能是個花架子,短短幾月,而我又懶,不可能就練成絕世武功。不過,我又是個怕麻煩的人,麻煩來了,自然就得逃得快快的,所以,我每晚除了練輕功外,還不停的讓狼魄磨煉我的攻擊速度。而成果就是,隻要十招之內被我控製住的人,就不可能再有反抗的機會,但是超過了十招,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退了幾步,哂笑道,“怎麼,改二對一了?”
那兩人似有一些窘迫,便見刑夫人笑道,“嗬嗬,小公子誤會了,隻因古姑娘是我兒的未婚妻,故而,公子剛才的親昵行徑才會讓我兒失控,還望公子見諒。”,嘶——我怎麼覺得這個母親說這番話的時候是一種調侃的語氣呢?
“哪裏,哪裏。”,話鋒突然一轉,明顯的討好,“伯母,你們這裏管不管飯啊,我有點餓了。”
“呃?”
一群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打著哈欠下去了,嚷嚷著“不玩了,不玩了”,從老白的褡褳裏掏出一個油紙包好的豆餅,雖然有點涼了,但是總比沒有好。我被噎的咳了兩下,月牙兒又從褡褳裏拿出我裝水用的囊子,灌了幾口水下去,總算是平複了。和老白四目相對,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噗嗤一笑,“老白,我怎麼越看你越像機器貓啊,要什麼就從兜裏掏,嗬嗬,要不然我給你改名字得了,以後我就叫你機器驢,哈哈,日本名字哎,夠你臭屁吧!”
沒人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可看我的樣子,又不像是瘋言瘋語。我也不理睬,剛吃下一個,隻覺未然果腹,便再去掏,“哎?怎麼沒有了,我明明買了六個啊?”
阿毛聞言,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爺,路上餓,我吃了一個。”
“那剩下的呢?”
我不得不承認,阿毛真的是個好孩子,他不愛打小報告啊,隻是用很抱歉的眼神看向了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