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手裏東西一捏,隨手就給丟了。我一時好奇,走近一看,竟是小孩子愛吃的點心!
這人,嗬嗬,有趣!
“好了,吃飯後點心了!”,我把托盤放在桌上,招呼著其他人。
兩個小鬼經過這幾天,好像也察覺到了我們並不是壞人,所以逐漸展露了孩童天性,竟也漸漸和我們熟絡起來,可是,就是不肯告訴我們他們的名字,所以,我就又一次發揮了我取名的天賦異稟。
阿大,阿二。
“哥哥,這是什麼呀!”,阿大一臉興奮的看著桌上從未見過的點心,其實,不要說他了,就連在場見多識廣的清斂愁都沒有見過桌上這幾道奇怪的吃食。
嗬嗬,臭小子,明明就是一副想吃的不得了的樣子,還給我裝個勤學好問好兒童。“這個叫壽司,這個是水果蛋糕,這個是櫻桃派。”,我一一指點出。
“看不出來,白兄弟倒是個近身庖廚的君子啊。”,清斂愁咀嚼著一塊壽司,妖眼浮酥的閃耀。
“客氣,客氣。”
對於這個外表秀雅,內裏卻邪魅的男人,我沒有什麼好感,雖然不知道他和宮離月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渾身上下的血腥味卻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玩的!
看了看窗外,夕陽已經籠罩了西方的天地相接,好久沒有逛夜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廚房把老媽子心性給陶冶出來了,現在十分興奮的想要出去走走,而且,嗬嗬,據我的經驗,晚上總是會有一些奇遇!嗬嗬。
“晚上,出去走走吧!”,我口裏嚼著點心,含糊的說著。
月牙兒一聽,也十分開心的應承著,低著頭笑嘻嘻的看著兩個塞漲了嘴的小鬼,“是啊,出去走走對小孩子也有好處,阿大、阿二,我給你們換身衣裳,咱們待會兒出去玩兒吧!”
誰知平時鬧得要死的小鬼頭竟在這個時候出奇的安靜,阿大搖著個腦瓜,“不……不去了,我……我們累了,想……睡覺。”,哦?我們?我把目光移向阿二,見他隻是癡癡的抓著宮離月的一根手指,隻顧嚼著點心。
這倒是怪了?轉性了?難道真的應驗了那句話,變化隻在一瞬間?
最後,倒是好說歹說,兩個小鬼都沒有答應出去,相應的,因為要留一個人照看他們,加上月牙兒也不放心,所以,月牙兒留了下來。
一群身著錦繡,麵容姣好的年輕人漫步於大街之上,自然是賞心悅目的事,但是……
“老板,你誆我,這要是值五十兩銀子,我直接把頭剁下來風幹了讓你賣。”
“呃,小客官,不要說得這麼血呼裏拉的,這樣吧,看您也是個爽快人,就痛快價,四十兩,真的,真的不能再少了,您總得讓我有個過活不是,我可是小本經營。”,賣花幹的老板低聲下氣的,他做生意這麼多年了,從來就沒走過眼,今兒算是載了。本以為能從這個有錢公子哥兒似的少年身上賺些銀兩,不想他竟是個熟門熟路的砍家子。
“四十兩!老板,不要說我不給你麵子,這花幹的旺季已經過了,我看你這些貨再存著也快爛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可就是一文也不值了!我現在是買的多,你幹脆就一次全賣了,倒還有些賺頭。而且,不是我說,我也不是非要賴你這一家,我現在隻要一踏出你的攤子,指不定就一呼啦你的同行拉著喊著要我買呢。”,我捏著一片花幹含在嘴裏,有種輕素的淡香。
“這……唉”,老板歎了一口氣,捋了捋破了的袖口,一咬牙,“好,那……三十五兩!客官,這可是滿滿的五大包啊,都是上等的花瓣兒,客官,小人做生意可都是憑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