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藝還有幾分模樣的師傅切磋交流了一番,挖了他們的牆角直接運到了我將要在瑤華居對麵開張的新飯樓——客然齋。把個瑤華居的文人杜老板急得差點抽腰帶上吊,為了不在自己的身上添一門血案,我把杜老板請了去做客然齋的掌櫃。菜的色、香、味,那些師傅們也學了七八分像了,他們又收了一些小徒弟,打算把這門白氏手藝一代傳一代,沒幾天,我便從老師父晉級成了老師爺了!
……
我伏在月牙兒的床沿,盯著他已經拆封的手,月牙兒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不少,為了檢驗幾個“小”徒弟的成果,我讓他們給月牙兒燉些補品,當然,也叫上了最近都比較忙的幾個人,酒樓的事基本上都是狼魄在忙,我就負責在裝點門麵的時候指手畫腳。宮離月照顧著兩個小鬼,也很是一番忙。清斂愁和君莫惜在魏家的生意上也出了不少力,魏禦翔自然也是大忙人了。
“嗬嗬,大家最近都辛苦了,我讓那些小子們做了一些吃食,大家都補一補吧。哈哈哈……”
等把蓋菜的碗一揭,倒真是食食見色,道道飄香,看的一幹人也是胃口大開。
都有什麼呢?
花菇燉鳳爪,王不留行燉豬蹄、山甲燉母雞、河鯽魚燉蛋、蒸釀豆腐角、黃花炒豬腰。
我一聲爆吼,把食欲剛開的眾人怔住了。
“他娘的,你們當這是坐月子催奶呢!”
補則補矣,但更適合下奶的產婦吃,“嗬嗬,不好意思啊,將就將就吧。”
那晚,我總覺得胸口有幾分腫脹……
不久,延國的人就都知道了一家新開的酒樓,不僅那裏的飯菜風味獨特,連裝潢內飾都別樹一幟。那裏的小二叫服務生,那裏的菜牌變成了菜單,那裏還有開胃菜、飯後甜點、冷飲熱飲等等新鮮的玩意兒。吃上一頓,更是物美價廉。但聽說掌櫃的卻不是老板,而眾人也知道那老板頗有幾分意趣。
人家用來掛畫裝飾的地方,那家的老板用來出……呃,那個叫什麼腦筋急轉彎的東西,十道題橫排了一遛牆,什麼小明已經喝飽水了,為什麼還拚命的再喝。什麼小明是個大鼻孔,為什麼在他身邊的人都會覺得呼吸困難。什麼小明為什麼要翹起一隻腿撒尿,等等。說是有誰答出一個,那一頓便免費。
也引得了一些客人們對這位小明兄十分之向往,直追問他是何許人也,把這天下間的奇事都做了個盡。
有人問要是這十個題都被答出來了怎麼辦,杜老板神秘的嗬嗬一笑,我們老板還放了九十個備用的。於是,又有人說這老板也真是個奇人,人人想而觀之,卻不得其麵。
角落裏一桌人點了好些菜慢慢的品著,卻是不為熙攘的人所動。
“翼飛,看來你這生意倒是不錯啊。”,君莫惜舀了一勺雪梨燕窩羹。
清斂愁嚼著食物,也是意氣非常,“你之前說過,小明不停喝水的那個是他掉河裏了,小明大鼻孔的那個是他把空氣都吸盡了,那……小明撒尿那個……到底是什麼呀。”
“那是……”,我灌了一口梅花釀。
“嗯?”,忽然發現座上的其他人也是一臉的勤學好問,我不禁嗬出聲來。
“那是……小明是條狗啊!”
“啊!”,我看見了,我絕對看見了!君莫惜、宮離月、狼魄三人的沉思!哈哈哈哈哈哈哈……
月牙兒坐著我叫人做的軟墊輪椅喝了一口魚湯,疑惑不開的問,“為什麼?小明分明是個人嘛!”
“是啊!小明是個人啊!”
“那你又說……”
我手一指那些寫著字的竹排,“我從沒說那裏隻是一個小明啊,這天下間叫小明的多了,隻興你叫,不興別人叫?隻興人叫,就不興狗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