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我正準備從轟天的屁味兒中隨手挑一間房,夏蘂纁止住了,衣袖在門外水色一滑,“這間,我們兩個人,其他的兩間,魯夫人和鉞弟各挑一間吧。”
“嗯,嗯?等等,為什麼蘂纁姐姐要和他一間啊!”有人抗議。
“嗯,嗯?喂,為什麼我要和你一間啊!”我更抗議。
這要一不留神,又傳出了什麼關於我的風流韻事,被某幾個知道了,我還活不活啊!咳咳,當然,我不是怕他們,我絕對不是怕他們,這是愛——的真誠的表現。
“鉞弟,你不知道,這個人,姐姐有用,而且他詭計多端,不留神就讓他給溜了。”夏蘂纁表現的是語重心長,一臉和善。
我朝著門一靠,啞巴吃黃連,有苦,我還是要說出來的,“哎,別抬舉我,就現在,你就是給我一司南,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你太看得起我了。”
書鉞眼睛滴溜溜一轉,“那……我和蘂纁姐姐一起看著他!好,就這樣吧!”
“哎,等等等等,呃,這……我們三個人一房間,傳出去總不大好。”和真女人同房我都不懼,更何況還一贗品,但是,別人不知道啊,再再是,三個人,一張床,擠啊!“男女授受不親,總聽過吧。”
“沒聽過!你廢話可真多,就這樣吧,蘂纁姐姐,你說呢?”
“嗬嗬,好吧。”他轉身一推門,倒是自在大方的進去了,唉。
……
“喂,沒必要吧!好歹我也算是一腕兒,你們……你們這個樣子會不會有點過分啊,而且,我已經被你們點了穴道了,還真以為我會鑽地刨還是衝天飛啊……喂喂,你們倒是聽我說啊。”
扭動著自己被五花大綁的身體,緊貼著木椅子,我被綁成了人肉椅形,我隻在電視裏見過犯人被逼供時,是這個樣子的。看著還在我腳上忙活的書鉞,我哭笑不得,“鉞鉞,一條繩子就夠了,你不是在捆豬。”幹嘛還給我加條鐵鏈啊!
“蘂纁姐姐說了,要給你綁結實了。”抬起頭來,看著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搖搖頭,無奈的朝著夏蘂纁癟嘴,“蘂纁姐姐,我待會兒要拉屎怎麼辦,我這個姿勢,除非你在座底給我掏個洞,嗬嗬,要是再安倆輪子,我以後都不用走了。”
他起身從我身邊走過,一隻手搭在我的肩頭,“即是如此,你的手腳想必也沒什麼用了,那……”銳利的指甲在我麵前晃啊晃的,“那我就挑了你的手腳筋,反正將來我會派人照料你。”
“嗬嗬,我忍著。”
從頭頂方向突然懸下來一個透明的玻璃圓球,看著像實心的,但仔細觀察,會看到裏麵一樣晶瑩的液體,透著光轉,溢彩非凡,外麵還有四個小字——“佛在心中。”
“看出什麼了嗎?”墜子似的圓球連著一條鏈子,而拿著鏈子的人就在我身後傳導著陣陣冷氣。這個人,總有一股陰冷的非人間的氣息,讓人寒冷,讓人畏懼,讓人永遠都不想去嚐試落入他那冰潭的絕望。
“看出來了。”
“什麼?”難得的,見他有些急切的神采,也隻是一瞬而過的錯覺似的存在。
“你是信教的。”我打趣一說。
“嗬嗬。”手一收,喃喃道,“此次我們要去晉國皇宮,此物甚是關鍵,到時候,還望翼飛多多相助。”
“嗬嗬,你就知道我必定會幫你?”
“不會嗎?”他雙手魚遊而下,在我肋骨處揉捏按壓著,順而又翻轉在腹部。“那……翼飛,想要什麼呢?蘂纁能給你的……”鼻尖在我的耳根一劃,伴著鼻息,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一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