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連聲謝都不會說啊。”
影響形象的齙牙,已經被我摘除了,轉而被我換上了一撇英俊的小胡子,添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味道。白衣白褲黑頭靴,自己倒真有點仙風道骨的意味。
“你……你……你怎麼還吃得下,明明……明明……”
“明明什麼?明明老子都已經被廢了武功?我就說了,不是自己的,它要著不踏實,看吧,拿著還沒有兩年,就沒了吧。”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
“唉,小娃娃,那……又是一段很長的故事了。哦,對了,這個……”我捏著手裏的小瓶子,在耳邊晃蕩著,端著盛滿粥的碗,呼哧呼哧的又喝了起來。
“我的‘天香紅雲’!你還來!”書鉞本想搶走,卻因為腳下不穩,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身下。
“哎呀呀,大清早的就投懷送抱,我這方麵可是意誌薄弱,受不起誘惑啊。”扶著他的腰,我嗬嗬笑道。
“你……”
“告訴我怎麼回事,我就還給你,我這人吧,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從不強求。”我朝他眨眨眼。
他歎了一口氣,“我……是康國人,兩個月前,我父親被人暗算,中了‘黑魔’之毒,大夫說,已經回天乏力了,隻能聽天由命。恰巧那時不知為何,蘂纁姐姐找了上來,說能救治我父親,可是,必須要我和他同去拿藥,家裏人不許,我……是偷跑出來的。”
灌了一大口鮮粥,我含糊著說,“那你為什麼又會在蘭國皇宮裏,還偷窺我這麼久?”
“什……什麼偷窺!我才沒有。我隻是……隻是……想見你,哦,不對,是……想見龍子。”
“咳咳,想見龍子?我欠你錢啊!”
“隻是……父親曾經提過,龍子,於我書家是很重要的一個人。而且,蘂纁姐姐也說要我去看看。”
“嗬嗬,該不會……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吧!哈哈哈哈哈哈……”
“休要拿此事開玩笑!”書鉞一臉的不高興,顯然,不喜歡我拿他們家取樂,不說就不說唄,一臉正色幹嘛!
喝下了最後一口粥,我伸了個懶腰,“喂,你接下來想怎麼樣啊!”
“啊!糟了!魯媽媽!”書鉞一驚,從座位上喯的就站了起來,不由分說就往門外衝。
一把抱住他,按在懷裏,“小東西,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我早讓人去把她接來了,她現在就在隔壁的房裏。”
他疑惑的一回頭,卻是眼神飄忽的不敢看我,“你……”
“馬車也已經備好了,就在門外。”看著呆住的小傻瓜,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走吧!”
書鉞看著走出門外的白翼飛,又摸了摸被他碰到的鼻梁,不禁觸電似的又彈開了,自己……怎麼了?想到就要和他各分兩路,心中到底有幾分難言的心緒。
……
剛上馬車的書鉞,不解的盯著一同坐上來的白翼飛,紛繁的思緒一下子解不開一樣,“你……幹嘛!”
“上馬車咯!”
“你……你上馬車幹嘛!”
“去你家咯!靠,你這可是不厚道啦啊,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念完經就打和尚!怎麼說我也是救了你,還不興我到你家去蹭飯吃啊!”
“你……”
同在馬車上的魯媽拍了拍書鉞的肩,“少爺……”示意他不要推辭的眼神,轉而又看向了我,“那就有勞白公子了。”
靠!知道夏蘂纁現在不在了,一路上有我這個打不死的蟑螂,咳,不是,是神勇的白堅強相護,到底會少出一些麻煩。
好辣的老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