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態,吳越再熟悉不過的姿態。
他一下子站起來,衝著那個高大的背影:“韓今宵!”
韓今宵停住了腳步,但仍舊沒有回頭。
吳越看著那人梗著的脖頸,鏗鏘堅硬讓人懷疑那是否由風化的岩石鑄成。
“不管怎樣……你別做傻事。”吳越喃喃著開口,“你要是犯了事兒,你妹妹,韓小婷她就剩一個人了,你知道不知道?”
韓今宵原地站著,什麼也沒說,過了一會兒,他還是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長評,今日二更:)
希望妹子們看的高興~
☆、暴風雨之前
十五天刑拘期滿,韓輝沒有任何懸念地被轉逮捕。
緊接而來的就是審判定罪。
一審當庭宣判韓輝因犯走私、販賣、運輸毒品罪,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剝奪其政治權利終身……審判結束後被押送北京市第一看守所,等待二審判決。
為防串供,犯人在看守所內幾乎是沒有可能與親友相見的。但吳越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想去北一看守所和他見上一麵,吳越想聽聽韓輝本人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但是就吳越的身份,他也依舊進不去。
隻是吳越後來在大院裏頭,聽吳軍長說起過這件事情,說北一看守所前段時間來了國安的人,找的就是韓輝。
這批人找韓輝幹什麼?
那天,北一看守所一間沒有監控視屏的小屋子裏,來個國安一個看上去很和善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穿一件月白色寬鬆襯衫,黑西裝褲子,略微有些禿頂和中年發福的肚腩。
他和韓輝麵對麵,旁邊盯梢持微衝的不是所內的武警,而是國安自己帶來的人。
“坐吧,老韓,別站著。”中年男人很客氣地朝韓輝笑著,指了指麵前的椅子,“我叫柳懷德,你可以直接叫我老柳,我今天來,就是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韓輝倒是異常的平靜:“我該交待的,都在一審的時候交待清楚了,別的沒有什麼可說的。”
柳懷德搖著頭:“老韓,這裏沒有別人,我和你說一句實話,我們對你是怎麼販毒,十五年前那個老楊又是怎麼死的,興趣並不大。”
韓輝:“……”
“我們就想知道,當年老楊那夥人做帳洗錢的數額究竟一年是個怎樣的值,洗錢的渠道,具體是哪幾家公司,我們希望你都能好好回憶一下。”柳懷德說,“一審判決說的嚴重,但你不要心急,你如果好好交代,配合我們工作,組織上都會記功,對你考慮從輕發落。”
“還有一些人,證據不足,我們無法實施逮捕,他們有人位高權重,但希望到時候你能誠實地,不要有顧忌地把那些人都指證出來。”
柳懷德的這番話,便是建立在一審基礎上的。其內容也隱約透露出了韓輝當年並沒有和韓今宵如實交代的隱情。
十五年前韓輝和哈喇子那些人勾結,在四九城的各大酒吧,會所出沒,擴散毒品賺取不義之財,之後韓輝心生退意,販毒組織的“頭”以韓輝獨吞了一批貨為由頭,對韓輝一家人圍追堵截,然後在地下室發生了韓今宵殺人的血案。
這一係列
事件,乍一聽沒有什麼太大漏洞,但其實仔細想一下就會覺得非常可笑——
如果韓輝當時真的隻是獨吞了一批貨物,值得一個有組織係統的大型販毒團夥花這麼大的力氣去脅迫,去為難,甚至發展到最後見血的地步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也是當年韓輝對韓今宵隱瞞的最關鍵的一點真相:韓輝退出那個販毒團夥時,他不是個普通的“鳥”(黑話,此類組織稱最下線實施販毒的底層人員為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