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瀾很著急的說:“院長的那份資料不見了。”
元岸雪臉色不太好的走過去幫忙找說:“詩兒,你找那份資料幹什麼啊?你再仔細想想放哪裏了?”
她很緊張的鑽到床底下一看究竟說:“我就放在這個抽屜裏的,不可能會記錯,到底去哪裏了,我還等著用那份資料把爸救出來呢!”
元岸雪拉著她站起來說:“離開庭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我們可以慢慢找,先去吃點東西吧!”
晚上,元岸雪獨自開車到郊外,她冷冷的說:“你為什麼要那份文件?”
那人帶著麵具,根本看不清樣子,但是聽聲音,他應該是位男性,他冷冷的說:“這可是唯一能救院長出來的方法,你要不再考慮一下?”
元岸雪直接把文件夾交給他說:“不用考慮了,就這麼決定吧!”
幾天後開庭,她很緊張的說:“那份資料我弄丟了。”
律師叔叔很著急的說:“這杖有點難打了,要不說服你爸主動承認罪責,說不定還可以緩刑。”
這時,白若瀾想到了一個人,她連忙坐車到軍啟集團,隻見齊俊飛很悠閑的坐在辦公桌上,白若瀾走過去說:“你不是說過要幫我的嗎?現在我爸就要被判刑了,你快點去啊!”
齊俊飛站起來說:“稍等,我是一定會救他的。”
半個小時後,白老爺被判了20年,白若瀾站在監獄門口看著他進去時,眼淚就像水龍頭一樣關都關不住,齊俊飛拿出一包紙巾說:“擦擦,哭的難看死了。”
第二天,白老爺出現在公寓裏,他拿著行李包說:“小瀾,是爸對不起你。”
白若瀾本來坐在陽台上發呆,聽到這句話,她連忙站起來說:“爸,你怎麼出來了?”
白老爺笑著說:“是俊飛這孩子的本事,我來這裏就是要交代一些東西給你·········,還有爸想回你媽媽的家鄉,並且在那裏常住,這個是地址,我先走了。” 自從白若瀾的母親去世後,外公就跟白老爺反目成仇,他們之間的恩怨誰也說不清楚,但是在他們眼裏,一直以為外公是無法走出女兒去世的傷痛,所以才成了現在的模樣。
白若瀾笑著說:“爸,我會去看你的。”
他離開後,齊俊飛像一陣風擋在她麵前說:“白叔叔有沒有跟你講過那本書?”
白若瀾被嚇了一跳的往後退:“你幹什麼,嚇死我了。”
他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說:“快說,那本書到底在哪裏?”
她掙紮著說:“那本書,我不知道在哪裏,你放開我。”
有的時候,明明離成功最後一步了,卻無法越過去,心情難免會受到波動,齊俊飛憤怒的摔門離開,連續一個星期,他再也沒有來過這間公寓,這天,白若瀾很悠閑的坐在書房裏,翻看他的書籍,她突然看到一本書,好奇的抽出來,然後看了幾眼忍不住笑來:“沒想到這麼冷酷的一個人,竟然會看小夫子,這都多少年前的,應該早就絕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