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當初洪會主在來信中,把他侄女洪嬌嬌形容得天仙一般,我總有些不信,很擔心受騙。現在兒媳婦接了回來,婚禮時你也看到的,雖然比不上天仙,但卻是個道地的美女,可見洪會主這人還滿實在的。就憑這一點,他有所求,我也不得不答應。”
“可是洪大全所求的這件事,主要在我身上,他就該直接求我。”
“你從前跟隨白素娟時,和洪會主誓不兩立,他怎好意思直接求你呢?”
“不管怎麼說,我要黃道吉直接來見我,成不成?”
“那敢情好,可是你為什麼希望他見你呢?”
“我想問他幾句話。”
“好!明天我就通知他來見你。”
“不成!必須要他到太行山總寨去見我。”
“那豈不又要耽誤好幾天時間?”
“他若嫌麻煩,這事就辦不成!”
“我明白了,你是想在他麵前頭顯威風?那就讓他到太行山去見你。在他麵前頭顯威風,也是應該的。”
龍千裏說到這裏,又湊過身去,將陶靜靜摟住涎臉道:“靜靜,咱們好久沒在一起團圓了,難得今晚有這個機會和你共度良宵……”
陶靜靜扭動著身子道:“老爺子,咱們不是在談正事嗎?難道這個也是正事?”
龍千裏一口吹熄了燈,低聲道:“今晚兒子是洞房花燭夜,我這做老子的那能落空。靜靜,不相信你就不想?”
屋子裏暗下來,不再有別的聲音。
口口 口口 口口
陶靜靜第二天就回太行山去了。
若在以往,龍千裏必定親自陪同,但這次因為新媳婦剛過門,莊上尚有賓客未散,不得不留下來照料。
他在陶靜靜走後便交代了黃道吉,要黃道吉到太行山去見陶靜靜。
黃道吉本是個詭計多端的滑頭人物,當然明白陶靜靜的用意。因之,出發前心理上便有了準備。
原來洪大全的密函內容,是要求龍千裏說眼陶靜靜派出兩千人馬,扮成行腳客商前往伊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白素娟的北路紅燈會一舉殲滅,有關一路上的往返食宿開支,洪大全願負全責。另外,這兩千人馬,更可藉這機會,帶一些內地貨物到塞外阪販售,回程時再帶回塞外的貨物,如此一來,更可發一筆不少的財。
黃道吉在潛龍莊又住了一天,才開始出發。
龍千裏特別派了一名叫賈春山的手下為他帶路。
直走了三、四天,才到達太行山義軍總寨。
此刻的陶靜靜,手下擁有部眾數萬,黃道吉剛到前寨大門,便有些兩腿發軟。
賈春山首先帶黃道吉去見前寨大頭領範二。
豈知範二也是一副不可一世模樣,經介紹後,立刻扳起麵孔道:“陶大頭領剛剛回山不久,正在休息,你來的實在不巧了!”
黃道吉陪著笑臉道:“是陶大頭領說過約見學生的,並非學生主動求見,還望範大頭領行個方便。”
範二兩眼轉了幾轉道:“既然我們陶大頭領要接見你,為什麼當時不在潛龍莊接見,卻要你跑這麼遠的路再接見?”
黃道吉苦笑道:“學生也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見了陶大頭領自然明白。”
範二猶豫了一下道:“好吧!本大頭領就親自替你通報,你這麼大年紀,還口稱學生,本大頭領怎夠資格當你老師,以後別睜著眼說假話。”
黃道吉聽出範二是個粗人,連忙點頭道:“是!是!老朽改過就是。”
範二道:“改的也不對,木頭爛了才叫朽,你是木頭嗎?”
黃道吉有些啼笑皆非,咽下一口唾沫道:“那就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