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桌子道:“賤人,你是罪有應得,要本宮救你做什麼?”

張靜鈺頓時傻眼了,傻愣愣的看著德妃。緩了神色,指著德妃便怒吼道:“德妃你居然不救我?一切的起因都是你,你居然不救我。”驚恐萬分的張靜鈺看了看皇後頓時掙脫太監,跪倒了姚皇後麵前哭著說道:“皇後娘娘,都是德妃娘娘指使賤妾的,賤妾是不由己的啊。”

姚皇後看了看德妃,嘴上勾起一絲絲微笑,卻仍是緩和著神色道:“張樂女,你說的可是真的?可莫要胡說,這誣陷四妃之一的罪過可是極大的。”

張靜鈺怨恨的看了一眼德妃,一副十分委屈的說道:“皇後娘娘,是德妃指使賤妾去勾引皇上的,不然妾身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出婀娜宮啊。”

“你既然說是德妃引你出的婀娜宮可有證據?”姚皇後繼續耐心的問道,而眼神微微掃了一下德妃,此時德妃麵色微白,額角的汗水正不斷的往外冒。

夏貴妃掃了一眼德妃,麵帶微笑關心的問道:“德妃妹妹這是怎麼了?不舒服麼?”

德妃擦下額角的汗,調整了一下神色,尷尬的笑道:“妾身著實有些氣悶,想是緩緩就好。”德妃說完,還不忘記怕拍自己的胸口。

姚皇後淡淡的掃了一眼二人,沒有說些什麼,隻是定定的看著跪在地上一臉淒楚的張靜鈺。而此時的張靜鈺猶豫的捏了捏袖口,咬著牙說道:“妾身屋子裏有德妃娘娘賜給妾身的八寶疊玉簪,妾身有此物為證。”

“哦,把東西拿來。”姚皇後笑了起來,對著翡翠吩咐道。

翡翠回來後,手中的確拿著德妃的八寶疊玉簪,眾人對視一眼,其中意味已經溢於言表。皇後接過簪子對著張靜鈺說道:“可是這個,你可看清楚了?”

張靜鈺看了一眼,立刻拚命的點頭說道:“是的是的是的。

邵芸嫣看著德妃淡定自如的樣子,不由得微微扯起了嘴角,原來這事還有德妃一腳啊,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看著姚皇後這意思,恐怕張靜鈺可能會後悔咬出來德妃吧!

姚皇後放下簪子看了看德妃問道:“德妃你看這個簪子可是你的?”

德妃點點頭,微笑著說道:“確實是妾身的。”德妃頓了頓看了眼張靜鈺說道:“隻是這枚簪子,妾身已經丟失了數日有餘,不知道怎麼又會出現在張樂女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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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德妃娘娘,明明是您賞賜給妾身的,您怎麼忘了啊。”張靜鈺忽然慌了神,德妃不承認的話,萬一再給她冠上一個偷盜的罪名,她就連樂女都當不了了。張靜鈺不傻,看著德妃的目光煞是怨恨,為今隻有咬住德妃不鬆口才是為妙。

德妃隻是輕聲一笑,皺著眉說道:“張樂女這話就不對了,本宮深知後宮規矩,這八寶疊玉簪乃是妃級以上才能用的東西,本宮豈會輕易的賜予你?這滿宮的妃子有幾個,本宮會做哪些平白令人懷疑的事?”

張靜鈺聽著德妃的話,心間也就頓時冰涼。全部把希望寄托在了姚皇後身上,姚皇後仍舊溫和的笑著道:“事情既然牽扯到了德妃,那麼本宮就不好處理了。趙輝去把陛下請來,這事需要問過陛下。”

聽著姚皇後的話,邵芸嫣完全沒有了看戲的心。這黎皇來了,德妃就是想落馬都不成了。光是憑著德妃那兵馬大元帥的父親,黎皇又豈會動她?

果不其然,黎皇聽聞鳳陽宮的事情後,黑著臉走進了鳳陽宮。張靜鈺看著黎皇來了,仿佛來了救星,頓時抱著黎皇的腿說道:“皇上......您救救賤妾,賤妾是冤枉的,賤妾沒有害人。”

黎皇頓時由心中生出厭惡,抬起一腳踹在張靜鈺的胸口。雖然沒用大力,但是她這樣的嬌弱女子,怎麼當的起自幼習武的黎皇一腳。頓時變沒有了聲音,隻能伏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