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段(2 / 3)

宴非白溫淡一笑,把姑娘摟在懷裏:“晚晚可以用別的方式補償我。”

唐晚還是不答應,軟磨硬泡都沒用,宴非白鐵了心要送她,不過最終他還是得到了相應的報酬,唐晚用手幫他解決幾次。事後他們一起洗澡,宴非白給她擦著胳膊上的液體,唐晚羞得一個勁兒往他懷裏躲,宴非白笑著摟緊她,吻她發紅的耳朵:“乖。”

“好壞,越來越壞了你。”唐晚輕輕咬他肩膀,軟聲嘟囔。

宴非白拖著她坐到懷裏,在浴缸裏抱緊她,唐晚的肌膚染上一層粉色,美麗的臉蛋如出水芙蓉,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男人微微眯起眼,溼潤的手捏起她的下巴,與她一記深吻,末了再安撫的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珠:“是很壞,但我喜歡。”

唐晚臉更紅了,奶凶凶的捶他,惹得男人低低的笑,無奈的刮刮她鼻子,再把她的小拳頭拿過來親一親:“打疼了沒?”

“沒有。”

“洗完澡該睡了,乖寶寶要聽話。”

唐晚摸摸還沒有顯懷的肚子,溫柔的說:“寶寶是他,我不是寶寶。”

宴非白語氣沉了沉:“胡說。”

他抱著她從浴缸裏起身,貼著她耳朵,寵愛的道:“晚晚是我最可愛的寶寶。”

唐晚像吃了一罐蜂蜜那麼甜,摟著他的脖子嬌嬌地笑,宴非白亦含笑給她擦幹身體,吹幹頭發抱著她睡覺。

第二天,他們回國。

唐晚當天接到江芸的電話,說唐嵩病情惡化,想見她。

唐晚怔了怔神,宴非白拿過她手機,對電話裏的江芸淡淡說了一聲“好”。

之後,宴非白便陪唐晚去醫院看望唐嵩。

唐晚心情其實有些複雜,一邊,她記恨唐嵩傷害過宴非白,一邊,她又惦記著他始終是自己的父親,雖然不算寵愛她,但是這麼多年跟魏香梨比起來,也算得上是關心她的人。

進病房後,江芸和唐青就出去了,唐晚和宴非白坐在病床前。

唐嵩看起來比上次見麵更瘦了一些,說話很緩慢:“對不起晚晚,你們的婚禮,我怕是不能參加了。”

唐晚搖搖頭,溫和的道:“沒事,你好好養病。”

唐嵩慢慢拉住唐晚的手,又把宴非白的手拉過來,把他們握在一起:“我對不起你們兩個,我做的事現在已經得到了懲罰,希望我死了之後,你們能原諒我。”

唐晚低著頭,鼻子發酸,眼淚掉下來,畢竟懷孕的人不能情緒激動,宴非白摸摸她的臉,眼神示意她別哭。

又沉聲對唐嵩說了句:“伯父好好養病。”

“非白,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中年人粗啞的聲音慢慢說。

宴非白點點頭:“你說。”

“好好照顧唐晚,好好愛她,她從十三歲之後就沒有父親,沒有母親,一個人靠著獎學金讀書生活,她那麼努力讀書,是因為你學習好,不想給你丟臉。這十年,她過得很不容易,卻從不找誰訴苦。她做什麼都是為了你,我知道,你做什麼也都是為了她,你們是天生的一對,是我們做父母的拆散你們。雖然我知道你會比任何人都愛她,但是做父親的還是想叮囑幾句,從今以後,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

宴非白鄭重其事點頭:“嗯,我知道。”

唐嵩欣慰的一笑,又看向唐晚,眼神落在她的肚子上:“也不知道是外孫還是外孫女,我怕是沒有福氣看到他出生了。”

唐晚啞著嗓嘟囔:“瞎說,等孩子生下來我帶他來看你,醫院終究不是家,等你病好了,還是跟江阿姨回家,快過年了,你這兒冷冷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