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待在池陵穀……這就夠了。”他的掌心有些冰涼,讓曄晴忍不住發顫。
“好……”慕堯的語氣微揚起一點喜悅,“隻要你願意……”
他俯□,溫熱的唇貼上曄晴的額頭,蓋住她雙眼的手掌拿開,順勢輕輕握住了她的右手腕。再往下,覆上她的唇畔,由輕到重的舔吮。雖然曄晴好幾次試圖掙紮,卻都被他強硬的製止。
太久了。太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相處過。不是因為合香散,而是發自真心的舉動。他貼著曄晴□出來的頸和肩膀摩挲,曄晴扭轉的掙紮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情|||欲。再次俯身凝視曄晴的雙眼,矛盾的眼神裏依然夾雜著朦朧的渴望。忍不住勾起嘴角,慕堯俯身而下,貼著她的耳畔輕聲問道:“曄晴……你還記得這些麼……”
曄晴被他放置在身下的手撩撥得輕喘出來,意識還有點清醒,不想讓自己淪陷得太快,她搖了搖頭,“早忘了。”
慕堯輕笑出聲,“我會讓你記起來的。”
曄晴躺在床榻上任由慕堯對她擺布。衣衫半褪,曄晴盯著慕堯裸||露出來的胸膛好一會,忽然推著他坐了起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曄晴又扶著他的胸膛將他按在了床頭上。
“你不是說要對我好麼……”曄晴笑了笑,“既然這樣……就由我來主導……”
她說完就吻上了慕堯的雙♪唇。聽見他難耐的“嗯”了一聲,心情頓時好了起來。扶著他的肩膀,像以前他啃吻自己一樣啃吻起他的頸部。他粗喘著想將曄晴推開壓下,卻被曄晴抬手阻止。來來去去好幾次,曄晴喘著氣的跪坐在慕堯的腿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到此為止吧……”曄晴望著慕堯,一臉嚴肅的說道。
“嗯?”
“我累了……做不動了。”做主導還真不是件輕鬆的活。曄晴攏好散亂的衣衫,從床榻上下到地麵。
沒有得到滿足和釋放,慕堯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他就像置身於一個巨大的火爐裏,灼燒得他渾身都發疼。可他沒有強迫曄晴繼續下去,隻是從身後一把摟住還在穿鞋的曄晴,“好……那我們下次再繼續。你可要養足精神和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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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後,穀主就開始大肆宣揚防火的重要性。不準用落葉烤紅薯,違者一律重懲。不過這種規定根本阻擾不了曄嵐對烤紅薯的執著,仗著有師父在,她特意在出任務的前一晚烤好了幾個紅薯準備第二天帶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其實就是伏岷師兄不信我真敢烤,那我肯定得表現一下。”曄嵐說完偷偷瞄了一眼不遠處的師父,“師妹,你可別告訴師父我是為了這個目的啊。”
“為什麼。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麼。”曄晴翻著手裏的書,問道。
“唉……你也知道師父最喜歡瞎操心了。萬一他以為我是打算用紅薯噎死伏岷師兄,還不得跟我急。”曄嵐已經蓋好被子準備睡了。
曄晴放下手裏的書卷掃了她一眼,“師姐……”
“什麼……”曄嵐蒙在被窩裏,聲音有些混沌。
“沒什麼。”到嘴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磨嘰了啊師妹。有什麼就直說唄。”曄嵐掀開被子,胃口被曄晴吊著很不舒服。
“沒啊。隻是覺得你似乎很喜歡和伏岷師兄一起。”曄晴平淡的說道。
“什……”因為太過著急解釋,曄嵐把自己舌頭都給咬了,“我隻是……覺得伏岷師兄很……很那個什麼啊!”
“是麼。確實很‘那個什麼’。”曄晴抬手用書卷敲了敲曄嵐的頭,“你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知道,想什麼呢。”
曄嵐漲紅了臉,誇張的一把用被子捂住曄晴的頭,“我哪有想什麼!還不是你忽然這麼問!”
曄晴被她捂得太緊,差點給悶死了。好不容易爬出來,曄晴坐在離曄嵐好幾步遠的距離,“當我沒說過吧。”
稍微冷靜下來,曄嵐也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有些大了。她靠在一旁,些微垂著頭,“和他一起的時候,怎麼說呢……就是覺得特別安心。好像天底下再沒有事能傷到我了。”
“那將來你成立了‘香腳教’,是準備立他為左護法?”
“為什麼不能是右護法?”曄嵐疑惑的看著曄晴。
“因為右護法必須是我啊。”曄晴朝著曄嵐認真的眨了兩下眼,“怎麼,我不夠資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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曄嵐離了穀,曄晴就隻好跟在師父身邊。好在曄雨去了藥穀長老那裏,所以師父才有空餘的時間和曄晴一起。
許久未曾這樣清閑,曄晴反倒有些不適應。她起了大早,先替師父清點了一遍藥材的數量,又把屋子裏打掃了一下。瑣事一個上午就全都幹完了。她推開門出去,發現師父正盯著自己看,感到有些莫名,於是開口問道:“師父,你看著我幹什麼。”
師父搖搖頭,感慨般的回答道:“為師隻是覺得你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