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這張信紙,他可是一直藏在身上的。

肆然先是一征,然後惡狠狠的看向了肆易身後的汪悅兒,嘴裏喃喃罵道:“賤女人,你竟敢騙我!你竟敢耍花招,把我騙回來!”

“沒有!我真的沒有!”汪悅兒搖頭。

這信紙她本來是真的想燒的,可是誰知道會那麼倒黴的落到肆易的手中,她曾回過肆然打給她的電話號碼,但沒有人接聽,她有什麼辦法。

肆然突然敏捷的躲開了肆易,朝汪悅兒撲了過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幸好,他早有準備,如果這個小妮子敢耍花樣,大不了,他們兩個同歸於盡。

他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了汪悅兒的脖子上,托著汪悅兒往飯廳裏麵走。

“肆易,你不要惹我,不然,你心愛的女人就別想活了!”肆然惡狠狠的道。

“害死我母親,現在,你還想用我的女人來威脅我嗎?”肆易的拳頭都捏碎了。

“是她逼我的!是這個賤女人逼我的,我也不想這樣!不想!”肆然的雙眸瞬間變得猩紅。

連日來吃不下睡不著,他的精神狀態本就糟糕極了。

“不是的,二哥!我真的沒有想要害你!”汪悅兒試圖解釋。

“閉嘴!你明明跟我說信紙已經燒了,為什麼,信會落到肆易的手裏。”肆然嘶吼。

天知道,他這麼大搖大擺的回來,是用了多大的勇氣。

眼見著肆然手裏的尖刀就要劃破汪悅兒的喉嚨,肆易卻不敢靠近,他怕靠近的話,一旦刺激到肆然,汪悅兒會死得更快。

到了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可怕,雙手直冒冷汗。

隻見一直未引人注意的端木齊悄悄的繞過客廳的沙發,躲在各種櫃子後麵,溜進了飯廳,到了肆然的身後。

看見端木齊站在肆然的身後,救下汪悅兒,總算有了希望。

“好,我們都是男人,既然你以前敢做出那樣的事,就要敢擔不是嗎?你這樣抓一個女人算什麼!”肆易迫使自己平靜。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讓肆然身後的端木齊有機會靠近肆然。

“因為這個女人她騙我!她明明答應我燒掉這張信紙,說得真好聽,不希望我們兄弟相殘,卻偏偏把信紙交給了你!騙子,該死!”肆然喝了一聲。

汪悅兒嚇得頭皮發麻,她死了沒關係,可是,她好不容易和肆易和好,她還想和肆易多在一起幾天呢,她舍不得肆易,還有,她肚子裏,可憐的小寶寶。

☆、因為,我信任你8

她真的好冤枉,她又沒有騙肆然。

肆易激靈了一下。

所以,他前幾天連這件事情也誤會汪悅兒了?汪悅兒並沒有利用這個證物來趕走肆然,反而是勸他歸來,他之所以不把知道的這件事的真相告訴他,是害怕他們兄弟相殘?

這個笨女人!小小的腦袋,怎麼就老想著幫助別人、老想著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扛。

偏偏那麼巧,他因為汪悅兒和白紹非的事情,想要知道汪悅兒的心跡,去翻了她的日記本,才掉出的這張信紙,她不是像肆然說的那些,把信紙交到他手裏的。

“信紙不是她給我的,是我自己發現的!”肆易道出真相。

可是肆然又怎麼會再相信呢。

“她說她已經燒了的!這個狡猾的女人,她簡直是狐狸!”肆然越說越怒。

眼見著端木齊也離肆然越來越近。

肆易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