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時間,地點。”她訝異自己語氣的平靜。
“三天後,中國。”
她抬起頭,伸手想撫上他的臉,真田頭一偏。
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
她勉強的一笑,收回的手從書包裏拿出一個首飾盒。
打開,是一枚戒指。
她拉過他的手,不顧他想抽回的意圖,緊緊的握住。心裏覺得悲傷,那個
午後做的夢,夢裏的場景真實的發生在眼前。
他已經這麼嫌惡她了麼?
真田怔住,他從來不知道她的手勁有這麼大。
就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握住什麼。
攤開他的五指。
冰冷的觸♪感,手心多了一個硬|物。
合上他的五指。他看著她,嘴角淡淡的笑。
她直視他,黑如墨石的眼睛迸發出明亮的光澤,他有一瞬間的怔忪。
慢慢的鬆開,指尖的溫度在一點一滴的流失。她站起來,拿過包。越過他,走到門邊。
聲音淡淡的傳來,“如果我說。我想跟你坦白的,你信麼?”
背後一絲聲音也無。
嘴角的笑再也掛不住。手握緊了包,因為用力,指節泛白,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眼前的景色已經模糊。
“弦一郎,我喜歡你。再見。”
決絕的轉身。
淚強撐到出了店門,一滴一滴的落下。她抬手擦拭,卻越流越凶。
她真的,失去他了。
這一天,路過的人們都看見,一個眉目精致的女生不斷的流淚,神情哀婉,像是失去了最寶貝的東西。
卻無一人上前,她身上散發的絕望,讓他們止步。
真田獨坐在店內。
她還給他的,是他和小雅的訂婚戒指。
說不上的情緒和心情。
真田想,原來他也有這麼多情感的一天。
她記不清是怎麼回到家的,看著鏡中的自己,雙眼紅腫,一臉的淚痕,真是狼狽的可以。
估計路上的行人都被她嚇到了吧。
一路回來,眼睛都是朦朧的。
拖著腳步上樓,短短的一段距離,卻花了她二十分鍾。
這裏,真田曾經站過。廚房裏,真田曾經為她準備晚餐,真田給她盛湯,給她夾菜。樓梯口,真田曾經站在這裏問雅治什麼事。
不大的空間,滿滿都是回憶。
眼淚又不受控製的掉。
胡亂擦拭,她推開自己的房間。
書桌旁,真田曾經皺著眉跟她說,不對,不是這樣做的。
無力的跪坐在地上,她狠狠的哭出來,緊緊環住自己,哭的像個迷路的孩子。
第二天,她請假沒有去上課。
交換生的人選也公布出來了,在立海大掀起驚天巨浪。
這對未婚妻,從開學到現在,一波三折的,至於要這麼賺人眼球麼。
幸村精市知道時,無奈的搖搖頭,決定不予以理會。
切原的球掉在地上,“是南雅去?開什麼玩笑。”
仁王雅治很好心的捂住他的嘴,真田已經看了他兩次了。
“..南雅今天沒有來上課。”
“哦。”仁王雅治也不開玩笑了。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是不是說明他們倆並不是平常的吵架?
到底,南雅做了什麼,讓真田這樣?
網球部一下子安靜下來,他們都很識相的該幹嘛就幹
嘛,不敢去惹真田。
....
當她接到宮澤櫻電話時,正在收拾衣服。
電話那頭,宮澤櫻氣急敗壞的聲音,“不是叫你和真田學長好好說,你就是這麼好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