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
她頓住。“我不是她,所以。很抱歉,婚約的事,我不想繼續。我也不想成怨偶,天天過著相敬如冰的生活。”
--怨偶?誰?她和他嗎?
“我不覺得我們會成怨偶。”
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如果,一開始就這麼對她,我就不會來這裏了。一開始就對她這樣,不好麼?”
真田張了張嘴,聲音澀澀說不出話來。
--不是的,我喜歡的是你啊。
可惜,他這話沒有說給她聽。
真田從她家出來,有點頭疼。他不知道她在氣什麼,他也道過歉了。事到如今,她還不知道他喜歡的是她麼,他不信。隻是她到底在氣什麼?
是不是兩年前讓她去中國錯了?
回到家後,家裏的其他人已經睡下了。
他坐在書桌前,桌上還擺著她送的端硯。
倒是細心,送的禮物都是合心意的。
隻是現在這丫頭的脾氣越來越不可愛了。
他帶著一絲無奈的搖搖頭。
☆、真田很無賴。
那個晚上後,她再也沒有見過真田。
每天就是上學,放學。
他和她,每次就婚約的事,總是談的很不愉快。
晚上喝牛奶比平常遲了,有點小撐,十點多了還在客廳裏走著。真田隱隱含著霸氣,他要做的事一向都會不遺餘力的去完成。
一如當初讓自己去中國,一如現在對婚約的堅決。
隻是這樣有意義麼?
她在客廳走著,一邊嘲諷的笑。
十一點半左右,已經睡下的她接到一個電話。
“哪位?”困極的她迷糊的問道。
“小雅,小雅,小雅。”電話那頭是一道低沉的男聲。
她揉揉眼睛,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真田?”不大可能是他吧,大晚上的不睡覺給她打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恩。”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四十三分了,這麼晚了,他都不睡覺的嗎?
“真田,很遲了,去休息。有事我們明天再說,好麼?”她真的好困。
真田沉默了下,“我在你家樓下。”
瞌睡蟲一下子被嚇跑,她清醒了不少。“什麼?”
“我在你家樓下。”
他腦子進水了吧?她有點氣急的掀開被子,拿過掛在衣架上的外套,掛掉電話,趿著拖鞋下樓。
時隔兩年,他越發深沉,心思也越琢磨不透。
她發現,她真的看不懂他了。
已經十一月份的天,外邊寒意一片。她打開門,竄進的風讓她抖了一下。門外,門神一樣的立著不正是他,穿著一件風衣就出來。
氣惱的拉過他的手,冰冷冰冷的。“不會多穿一件衣服再出來嗎?”她拉他進房間,“不對,你出來幹嘛。”
真田抱住她,頭靠在她肩頸處,“小雅。”嘴唇印上她□在外的肌膚,起了粒粒雞皮疙瘩。她推開他,裹緊了外套。
“我想見你。”
她見鬼一樣的看著他。
其實,真田你才是穿越的吧!
“回去。”
真田搖頭。
她沒好氣的蹬蹬上樓,“隨便你。”
真田也隨後跟上。
“客房在那邊。”她打了個嗬欠,進房要關門的時候發現真田也跟了進來。
眉蹙起,“真田?”
真田走進來,“小雅,我們好好談一談。”
“明天,我現在很困。”
“好。”
沒了下文,沒了動作。
她氣結,誰能跟她說,現在這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