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眼彎彎,心裏的某一處一暖。
收回視線,對上那雙妖魅的鳳眼,真田吐字成璣,“這話也是我要對你說的。”
阿佑哼了一聲。
十二月份的神奈川已經很冷了,飄飄揚揚不斷有雪花落下。
真田將她的手放在自己
大衣的口袋裏,她的手冰冷,他的手溫熱,緊緊的包著她的手。
雪花落在他的發上,肩上,很快就融化不見。
他們默默的走著,誰也沒有說話。
回去後,真田脫了大衣,挽起袖子,依舊是麵無表情的,眉梢卻帶著戾氣。她狐疑的多看了他一眼,他還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
她也不理會他,自己看電視。
這種怪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晚上睡覺才爆發出來。
真田的身體一向暖和,冬日裏有一個人形的暖爐還是不錯的,她也漸漸習慣和他相擁而睡。平常都是安分的很,今天他受什麼刺激了?
被窩裏的溫度不斷攀升,她開始氣喘。
“停..停下。”他的手已經從她睡衣的下擺伸進去,她要阻止他的手被強硬的摁住,真田盯著她的嘴唇,怒起。想起下午,阿佑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阿佑指指嘴唇,“她這裏,我親過。”
如果不是在公共場合,他估計都會把他甩出去。
心裏不是滋味,又低下頭,他狠狠親上她的嘴唇。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隻能是他一個人的。這個念頭一直在腦中叫囂,叩開她的嘴,舌頭相纏。帶著某種決心,他細細的舔著她唇內的每一寸地方,宣示主權。
“停,停下。”
離開她的唇,他雙手撐在她兩側,她睡衣的扣子已經散開兩顆,隱約可見裏麵的胸衣,深沉的眸光閃了閃,他慢慢的勻順呼吸。
身下的她目光迷離,張了張嘴,吐出兩個字節,“阿佑....”
簡單的兩個字,讓他名為理智的弦啪的一下斷了。她以為在她上方的是那個叫阿佑的男人?怒氣湧上胸腔,滿滿當當的。
她看著他,眼裏盡是她看不懂的情緒,不知怎麼地,這樣的真田讓她覺的陌生。不安的動了動身子,上方的人影突然俯□,堵住她未說完的話。
“真田。”含糊不清的話語,真田不管不顧的將她未說完含在嘴裏。
嗚嗚,混蛋。她隻是想問,阿佑和他說什麼了。
兩人的衣服很快離身,軀體交纏。他進入她那一刻,她細細的哭泣。
“弦一郎,疼....”
身上人的停了下來,他吻去她眼角的淚。“小雅。”
她疼的直皺眉。“弦一郎,你個混蛋。你給我出去。”
輕輕動了動,他抑製不住的想要更多更多。身下的她也從最初的不適到後來的□,他緊緊抱住她,在她耳旁輕輕說了一句。
她聽見他說。“小雅,你是我的。”
“老實交代,你們做了什麼?”
“滾。”
“喲喲,看來是發生什麼了。怎麼樣?”
“....”
“快點出來,帶我去玩。”
“不去,自己去,混蛋。”惱火的掛掉電話。奇怪,這麼大的動靜,真田怎麼還沒醒。她轉頭看他,這似乎是她第一次認真看他的睡容。睡著的他沒有醒來時那般嚴肅,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她左手支著下巴,右手從他的眉開始往下描。這個人,連睡姿都是規規矩矩的。真是古板的可以。
正如阿佑所說的那樣,你到底看上他什麼?
對啊,她看上他什麼呢,她隻知道自己在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喜歡上他了,“弦一郎。”輕輕的喊了一聲,她打算起來洗漱。轉身時手被拉住,用力一扯,她跌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