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管那個跡什麼部的,是不是她親戚,或者舊識,既然借了她舞蹈室,她替他承擔點黑鍋,那絕對是no問題的事兒!
子夜笑得一臉燦爛,殊不知她天真得藏不住話的臉蛋,已經暴露了絕對的真相……
唉,沒想到看上去漠然成熟的她,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鬼頭!忍足狀似漫不經心推了推眼鏡,轉而將視線投向窗外:嗬嗬,完全記不得跡部的女孩麼,他真的是太看好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有點晚,以後盡量在6點-7點之間
八
“子夜,你真的要出去嗎?”龍馬的母親輪子一踏出廚房,就看到寄宿在她家的女孩正安靜地坐在玄關係鞋帶。
“恩。”子夜禮貌地轉過臉,正視這位對她很是照顧的中年女子,她不是很懂如何表現自己的善意,隻能用認真來麵對。
微揚起頭,下齶和脖子形成美好的曲線,視線與輪子正巧相對。她僅有巴掌大的小臉上,仍是沒有表情的淡漠,可祖母綠的瞳仁裏,透著乖巧的真誠和一點點淡淡的羞澀。那頭微卷的金發披灑而下,柔華似泉,泛著淡淡的金光,像精靈在其上跳躍舞蹈。
輪子忍不住一愣,眼睛動也不動地盯著子夜,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太亮眼了,根本不需要做什麼,就能奪去人的呼吸。
此刻,她隻是這樣自然而隨意地坐在秋初涼涼的風卷過的走廊邊,便有一種奪人心魂的魔魅感。仿佛蒙上了一層薄紗,早熟卻仍著稚嫩的臉上,奇跡似得透出一絲雍容的性感,庸懶,華美,閑散,寧然卻不失清新。
“但是你最近一直很累。好容易有一天假,不應該好好休息一下嗎?”輪子忍不住心疼這個身世曲折的女孩,她的溫馴和乖巧值得全世界的人珍寵,可是她卻過得比誰都辛苦。即使,來到他們家。
跳舞、唱歌、樂器,網球,幾乎占去了她生活的全部。除了睡覺、吃飯和洗澡,她幾乎沒有屬於自己的空閑時間,甚至她而言非常枯燥的上課時間,也是一種變相的休息。至於那個讓輪子錯愕的考試成績,在忙碌之後,自然而然地被子夜舍棄了——讀書也是需要天分的,以她的資質而言,還是破罐子破摔來得實際點兒!
“不會的,我精神還不錯。”子夜沒有說謊,那些在別人眼裏或許隻有疲憊的事,除了網球外,都讓她興致勃勃,樂不思蜀。何況她好容易有休息時間,自然要把這件拖了許久的事辦一辦,畢竟,“我答應了朋友,一定要幫她送到。”
“那你路上小心,如果找不到,就坐出租車吧。”輪子拿她沒有辦法,隻能允諾。她走進廚房,把包好的餐盒拿出來遞給她,“這是一些小點心,你帶在路上吃吧。”
“謝謝輪子阿姨。”子夜爽快地接過飯盒起身,頭發順勢甩開,寬大的裙擺隨著她輕盈的動作“呼啦”一下飛了起來,瞬間仿佛和那飄逸的發卷到了一塊兒去。像櫻花刹那舞動,如桃花在枝頭搖曳,在風中搖撥了幾下,才慢慢貼回她仍綁著繃帶的小腿上。
酒未盡,人先醉。
那一刹那的芳華太過耀眼,讓同是女性的輪子再度晃了神。
再回首時,便知能看到她信步遠去的小小背影。
“真是個漂亮的孩子。”撫著唇角,輪子望著那抹桃色消失的方向,輕聲喃語。
————————————————其實女主膽兒挺大的分界線——————————————
“丁冬——丁冬——”悅耳的門鈴聲響起在神奈川縣某幢小型別墅前,換得一陣急速的腳步聲。
“精市,麻煩你去開下門,妹妹的同學來了!”幸村精市的母親一邊揉著麵團走回廚房,一邊朝偶有喧嘩的內室喊到。
“是。”幸村推開紙門走了出來,和母親點了個頭,簡單地套上鞋子,往大門走去。
“小蘇子的同學?”尚未關上的紙門邊後,探出幾個好奇的腦袋,正吹著泡泡的丸井止不住的詫異地嚷嚷,“那個丫頭不是在歐洲上什麼舞蹈學校嗎?她的同學怎麼會跑到這裏來?”
“啊?部長原來還有妹妹的嗎?”海帶卷頭的切原更是驚訝,仿佛聽到了一個多了不起的消息。
“部長不能有妹妹嗎?”丸井二話不說在切原的腦袋上揍了一拳,換得他抗議的抱頭痛叫。
“閉嘴!”真田嚴肅地開口,威嚴的目光直直刺向玩得很happy的兩個長不大的家夥,“坐下!”
“嗬嗬,弦一郎還是這麼有威信。”看著剛才還很吵耳的兩隻,像焉柿子似的乖乖做回自己的位置,幸村的母親優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抱歉,伯母。”真田代自己幼稚的隊友低頭,對優子他一向畢恭畢敬。
“不,沒什麼,我很高興你們能來。”優子帶著溫柔的笑容,跪坐到他們的小幾邊上,為他們布上剛烤好的小點心,這才感歎似的說道,“自從小蘇子那丫頭離開後,這個家就顯得太過安靜了。”
“那丫頭還好嗎?”柳體貼地開頭,順手還為她斟上一杯茶。
“我想應該是不錯,前幾天在電話裏還精神著呢!”說起自己那個懂事又活潑的女兒,優子的笑容更深,“她似乎交到好朋友了,小丫頭對這女孩可在意著呢,還特地找了個借口讓人家來拜訪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