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的眼裏絲毫沒有邪欲,蘇曼也沒有防備的心,
他們之間互相信任對方的善良仿佛這在人間不曾有,不會存在,
蘇曼走到書桌前,問徐洋:“你也寫詩呀!”
徐洋微笑著說:“沒有他寫得好,隻是偶爾來練練字。”
蘇曼說:“那你寫一首吧!讓我看看。”
這個單純的姑娘真得太傻了,她認為的世界如此簡單,
這時的徐洋也是高興了,所以提筆在一張紙上寫到:
你在南方的小鎮等一個姑娘,我在北方的城市等你,
你愛上了我身邊的姑娘,我愛上了你,
也許這一生你的世界從此屬於她,
可我也不會放棄自己的美夢關於你。
蘇曼看了看竟然沒有察覺出徐洋對自己心愛的人已經鍾情的現實,也許蘇曼真得太幼稚了,也許蘇曼傻得讓人不能理解,她竟然還說道:“很好不錯呀!”
徐洋還是淚水打轉在眼底深處,可能那是深不可測,
蘇曼不知從何處隱約有了一種可怕的想法,
因為在徐洋的身邊有一種比那個他還強烈的吸虹力,
雖然她不確定這是什麼,但他有一點好感已在徐洋的認知裏。
蘇曼經過這趟列車的長途跋涉真的覺得累了,
她倚靠在床邊,頭枕著床的邊緣,安詳入睡了,
徐洋也不知何故緊挨著蘇曼,兩個人陷入了尷尬,
蘇曼進入夢鄉的時候,手就握著徐洋寫的那首詩,
她睡得也許太自然了,所以才會那麼美麗動人,
徐洋心跳加快了他好想去親吻蘇曼,這也許是生理反應,
這也許是每個男人是否矜持的一種誘惑,
可就在這時腦海裏的那個他又出現了,
可能他的樣子,已經變成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曖昧著讓他發狂,可又是那麼的在一種衝動裏沉默。
徐洋不是那種鐵漢的人,懦弱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見蘇曼熟睡,本性的人性又促使他去摸了一下蘇曼的臉,
蘇曼確實睡著了,在夢裏好像她感覺到有一種放肆的溫柔出現,
那種感覺像那首詩裏,以一陣又一陣的衝擊波襲來,
沒有招架之力,在一次又一次的柔情中,擊穿了心底防線裏的紅線。
徐洋一生都不會忘記這一夜,因為這是他第一個有女人陪伴的夜晚,房間裏昏暗的燈打出的光線,散灑在地板上一片靜溺,又像是一張灑金的紙無限美好,
情緒的撩動是由於蘇曼,s形曼妙的身體,她的臀部微翹可愛極了,臉上的紅暈就像在深秋的紅蘋果園裏熟透了一般,無可挑剔,徐洋不知從何處湧來一股感覺,
他用手在蘇曼的身上輕輕拍了幾下,蘇曼也許太累了,也許她也想要男人的觸碰,那是種人性中對異性的需求。
徐洋似乎更大膽了,他漸漸斜倚靠在蘇曼身邊,好像他們的距離無限近且親昵,
徐洋放肆起來,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是泯滅,
當他試著解開蘇曼的衣服時,他知道自己僅剩下的理智成為了不理智,
蘇曼火熱的錯覺裏如同一陣野火在自己的秋草原上點點星火燎起烈焰,
她渴望著什麼,是欲或者是性,還是其它無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