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喪失的東西好像正是男人人性裏的需要,
蘇曼也許此刻對於她哪首詩已經變得不能抗拒生理上,
對從未有過的歡悅成為迫切需要,
矜持是一種自我純潔的方式,可又有多少人敗給了純潔,
徐洋的手在撫摸著女人那種特有的肌膚之親,可能光滑,順暢,無暇如玉,隻是一種感覺而不是下一種感受,
這時門悄悄開了,是被風或是人力所為不得而知,隻見一隻滄桑的手招了招,徐洋知道那是父親的呼喚。
這時蘇曼臉上的嬌羞已經不可言說,
紅了又濕了的眼睛,徐洋將所有的衝動放下按住,
隻是趁著熟睡蘇曼的臉上親了一下,
蘇曼在情欲的世界裏更不再安分守己,
火一樣的灼烈她像是醒了又像是睡了,
這一個吻恍如千鈞之力徹底讓她不知何故受到了潮汐之湧,
如一萬隻螞蟻在吞噬著自己的底線,
蘇曼軟下來的不隻是一種身無力,更是一種愛無抵抗的疲倦,
徐洋跟著父親走出了房門,房間隻剩下微吟的嬌喘聲蘇曼發出的。
徐洋的衝動此刻安息了一些,
他父親步履有些緩慢,隨年紀的增大的確讓人苦惱,
可更讓他內疚的也許另有原因,
他問徐洋:“那個女孩姓蘇吧!”
徐洋詫異了,恍如如臨大敵,似乎還有更可怕的將要發生,
徐洋囁嚅著答:“是的,您怎麼知道?”
父親從一個抽屜裏打開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徐洋,
隻見照片上一個端莊秀麗的女人在一片花海裏凝視著鏡頭,
如似那張可愛的臉正是蘇曼。
這不會是真的徐洋告訴自己冷靜,好像她已經被現實擊垮毫無還手之力,他父親沉默了一分鍾說:“我是快死的人啦!我承諾過要去找他們母女的,但我卻始終沒有。”
徐洋見父親淚花晶瑩,好像這突如其來的故事,有些殘忍這回是徐洋安靜沉默了,
接著他父親說:“我欠他們的太多,好好照顧你妹妹,我也不想再說什麼啦!因為那時候也是你現在在的那趟列車帶我到了那個小鎮,遇見了蘇曼的母親。”
時間仿佛回到了過去,有一個年輕人路過了站台,
邂逅了一個姑娘,之後命運戲弄了彼此,
為了一個沒有目的的終點,發生了一些故事,
這一幕在徐洋世界裏看來,蘇曼應該去那個為她寫詩男人的身邊,哪怕有一天相似的命運再次降臨在他的命中注定裏,
可曾經或以後的生活,有了彼此的存在,可能是一天,可能是短暫到一個擦肩而過,然而生命不也就是如此,
有些時真愛不會長存,但真愛一定打動任何的心。
當徐洋再次回到蘇曼身邊,他已經沒有了一種是非黑白的東西,剩下為數不多的溫情,隻是產生了對不起虧欠的心,
午夜睡著了的蘇曼身上蓋著一條薄的毛巾被,徐洋坐在床邊椅子上,看著自己的妹妹,她睡得那麼安然,那麼美,
又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發笑中略帶一種苦澀,煙灰缸裏已經有了許多煙蒂,徐洋想那個為自己妹子寫詩的傻男孩,估計還會在小鎮上等待著,一切都是安排妥當的,直等他們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