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蘇曼以這樣一種人生冷暖來審視自己對愛的犧牲,
她開始恐懼這是現實的結局於是乎她的得不到去理會真相,
一場這樣的愛恨在一次無怨無悔裏盲目丟掉是非與對錯,
真實的意願裏流出的眼淚多麼淒惻的纏綿全部在眼中翻湧,
開始胡亂妄念給生與死的機會早已不多,給愛與恨的情愁業已不少。
平淡的日子總讓徐洋回憶過去,現在的流年卻又讓徐洋沉默,徐洋可能不願再去目睹眼前的蘇曼就像這個女人出現在父親的懷裏那樣,辜負一個人是殘忍的可是辜負一個女人又是沒有人性的,任性的徐洋可憐的蘇曼不顧所以因為的寫詩人,都是脆弱。
一定不能相信以後會有如果,善良的蘇曼這種搖擺每一次都將自己真心揉碎,又填補在悲傷的空位上,一去不返,設想寫詩人站在這裏三個人又該何去何從,那一定是一場悲劇,掙紮在愛誰恨誰的世界,求這個人間的冥冥注定那麼一波永不浪,寫詩人在山下回望著那間屋子,窗上浮動的身影是心碎的愛到深處。
抱著一個人的感覺定是美好的放縱,孤單一個人的感受,是別去問一聲未來在哪裏,還沒有來得及道別一句話語,所有是非是牽手之後的珍惜,會明白的盡頭是沒有盡頭.
寫詩人如若真得目睹這一切的發生是一種無力無奈的承受,
誰又能這樣不可一世誰又能這樣無可奈何,
命中有一種注定誰也不會去刻意掩飾什麼那些沒有必要的感情,徐洋忍住了人性中的欲火,一半熱忱一半是冰冷,好久他們在一起,假設那麼的真那麼的假真假難辨。
可以做到可以不為的一切都已經無法再來揭示,無論以後將會怎樣無論是非將會如何,判定的理由簡單無趣,每一次撫摸到肌膚都是一種疼痛不堪難舍難離,每一目觸及到眼神都將成為一種永無掛念永久快樂。
寫詩的人不能再去承受麵前所出的場麵他想過那應該是自己,那應該不是徐洋,當東邊天際泛起晨光寫詩人知道這應該結束,這也不可能再有未來,明天在何處是遠方還是天涯,總歸根到底到永不會來。
究竟還要用多少語言來遏製這種事態的發展,好的壞的方式再不會決定結果,徐洋像包裹自己每天一樣,將蘇曼重塑這是一個傷心的曆程,每一個舉動都會帶給他衝動,假如愛與恨是這樣的糾結,難道不愛與不恨從沒這樣的軟弱過。這是寫詩人應該下山的路上愁情萬千,始終看不清的是路,噙眼淚多麼難受,被風吹幹隻剩下了一片深情和幹澀。
寫詩人的迷茫可以用千言萬語也可以用無可奈何,這都該是結束的時候,這又都該是開始的時候,當人最無力的眼神來對視且問且答的這聲音,不必再來溫柔誰的那麼多隨性以及意願,忽然而來的腳步聲在腦後急切並促急前麵是什麼樣子,寫詩人恍如看到了曙光卻又於內心暗淡無色,絕對不會開始意料到這種結束會如此快。
就像現實和不現實的差距,已經狂躁的不知如何是好,用全部的愛來抵消所有的恨,寫詩人終於想通了,如果是不休永無寧日來搪塞住那些無理取鬧,終將會在命運裏苦尋關於一些過往現如今的體會,犧牲最好的東西也要離開放棄最壞的打算也要掙紮,寫詩人已經走火入魔除了蘇曼他的生命已沒有了意義,心中的位置有一個地方屬於蘇曼的太多,多到讓自己無路可逃默默去祈禱那個人在後麵追自己的是蘇曼,此時他心裏那麼漸漸理智慢慢清醒,身上的壓抑終於到了極點他果斷回頭渴求再多看一眼這個女人的麵龐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