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會發生的奇跡當寫詩人將要未能離開時,蘇曼出現了在下山路上,在野草叢生間。在一切都已黑暗無光明的靈魂裏,兩個人的雙目如火炬對視著仿佛脫離不開彼此之間的幹係。
寫詩人說,你走吧我忘了你了。
蘇曼不忍心流淚回道,我是清白的。
寫詩人說,清白也好不清白也罷我的心中沒有了你的位置。
蘇曼回道,但我不舍得被愛不愛困擾隻信仰自由。
寫詩人複雜的內心在這句話說出來後,顯得倉促無奈,所以腦海裏浮現一萬個拒絕的理由來排斥蘇曼的決心,可又有那麼無數種不甘心來喚醒她心底的欲罷不能。
蘇曼靠近寫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甚至窒息,往後麵退縮還是去接納她的擁抱都已成為不切實際,寫詩人此時多麼難受強壓在心頭的血脈膨脹不能傾泄,於是任隨相逢變成邂逅的一次。
這一次成為了陌生的世界,他不夠快樂在遇見蘇曼以前可能不是這樣的滋味,他已經悲傷在蘇曼現在可以互相告訴互慰的夢中。
寫詩人酸麻的胳膊撐不起這臂彎來等她的孤帆歸來,像極了生命江水滔滔東去,一點餘地也留不下空白,為此她寂寞的自由孤傲了誰的芳華絕代無雙。
在懷抱著蘇曼這個女人,一切都是寫詩人愁情洶湧的情感,無法去釋懷一個道理仿佛這種存活不是一種生活,都去愛情裏找到希望反倒是不如絕望來得露骨,已經學會了分手一場,又何必何苦說服內心裏很多言語不出的彼此致意,也許也會沉溺到這種是非無望中,一次次麵對什麼體會繁華的絕跡。
寫詩人可能被剛才徐洋與蘇曼的影子所不堪忍受,但當蘇曼就這樣出現於他麵前後這又有何意義,反省是不是因為世界之中有這次安排讓他們又走到了一處。
分不了的手難講出道理的愛勾出寫詩人心魄多少困難,始終保持沉默以後還能不能有這無法改變的結果,牽掛的人這麼樣走完了這條山路,徐洋還在山頂上看著山下的寫詩人與她,他是否也有同樣的感覺,讓這種糾纏不清成為了一場意想不到,山裏山外的景色在光明與黑暗反複顛倒裏變得無是無非,幸好熟悉的人還在,三個人的難以糾纏漸漸成為了條理清晰的場麵,於是之後的事情到了何種地步,無人知曉答案。
在這場無法去辨識的愛恨中寫詩人再次讓蘇曼的溫暖感化,不許一個人的受傷可是愛情又隻限於兩個人的世界,終要讓傷害降臨在他們之一人上,於是看著這似乎絕望的一場空白似得溫柔如夢軟弱彼此還要什麼對對方能否寬恕。
就此曲折前行,以後在未來裏不可探知不能妄想,如果這已都是無力的現實,假如醉了之後燈火依舊照耀街道的黑暗,寫詩人會怎樣柔情如夢,沉下來的塵埃有過風的痕跡沒有過雨的淋落,一首詩可以寄托的東西也許隻有可能消亡掉柔情。
絕對不會背棄信仰中的依依不舍,舍掉的理智尚存,多想各自都安好醒來時有對方的身體來慰藉溫暖,告別對於任何一方都已麻木,說不出口的話語強留在嘴中不能傾泄,掩飾著內心的不安,裝飾著暖意的歸來,需要多久多長的夢。
沉默的季節山裏的風來得更肆無忌憚,山裏的雨下得更滂沱纏綿,不止是因為昨夜有過蘇曼的夢裏存在,所以才會不能熄滅心頭的熱忱,額頭上的皺紋布滿的故事有多少是難以啟齒。
於是因果報應是唯一可以停留去瀏覽人生的方式,不再等候因為信仰在愛情裏一直活著,蘇曼的開始就已經預示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