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刺到了熹貴妃鈕祜祿氏的心,她這一招借刀殺人的計策,不溫不火,更是歹毒。
現在後宮裏邊,常在答應這類低級妃嬪不用算,估計雍正春風一度之後,再見麵都未必認得她們了。剩下可以上得台麵的,就那麼幾個主位娘娘,齊妃李氏實際上已經被打入冷宮,裕妃耿氏豪爽豁達,頗有自知,連兒子弘晝都管得很好,自然從會不和熹貴妃去爭。
要說能討到雍正歡心又年輕貌美的人,謙嬪劉氏應該算一個。劉氏是管領劉茂的女兒,雍正七年賜封的答應,第二年就晉為貴人,十一年六月貴人劉氏生下了一子,就是後來的果恭郡王弘瞻,現在弘瞻還小,不到兩周歲,沒有正式取名。
貴人劉氏在生子的第二天就被封為謙嬪,可是在嬪位上熬了兩年,也沒有循例晉封為妃。也許入宮的時間不太長,謙嬪劉氏本人我還一次都沒有見過,而且也問不得。單單猜想過她這個封號謙字,應該是警惕之意。
既然是主位,熹貴妃鈕祜祿氏沒有來由為了殺雞,去借牛刀,萬一刀太沉太重,最後拿不穩了,反而會傷到自己,何況能熬到主位娘娘,都是人精兒裏邊的精兒了,在皇宮內苑摸爬滾打如斯久,豈能輕易被熹貴妃利用?
也就是布泰答應這種三不知的笨蛋,才會興興頭兒地給人當槍使,還自鳴得意跑來耀武揚威。
看我低眉順眼地也欺負不出什麼花樣了,布泰答應多少有點兒掃興地走了。
恭送她出去了,我站在門口望了一會兒,這個時候,永璉應該過來了,這孩子在身邊固然鬧得慌,一時不見人,心裏頭就沒著沒落地不踏實,寶親王弘曆那邊,我過去又不方便,隻盼著永璉
來了,我好把事情告訴他,讓他能給我們兩個傳遞下消息,通通聲氣兒。
心中記掛著永璉,就免不了抱怨擠在寶親王弘曆身軀裏邊的那個lilian。這個死lilian,還真的沉得住氣,bear不認識她,她應該知道永璉是誰才對,竟然一個字都沒說,還擺出老子的款兒來欺負永璉。
坐下寫幾段,支著腮沉吟,其實心開始浮躁,臉上被擰到的地方還是很痛,一邊拿著筆,一邊用手揉。
妍盈讓小宮女端了一盆水過來,裏邊還有些碎冰,然後把手帕在冰水裏邊浸泡,擰了擰,過來遞給我:“您敷敷吧,都腫了。”
Nnd,這個布泰練過九陰白骨爪?
接過帕子,涼得徹骨,手,就不由自主地抽了筋兒似的僵直起來,痛得厲害,不能回彎兒,連手帕帶毛筆都掉落於地,我一隻手捧著另一隻手,痛得冷汗細細。
又是熟悉的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曾經屬於姚言的痛,都慢慢襲上了容芷蘭的身。
前些時日腿上的麻木刺痛,那是屬於神經病變的痛。
現在的痛,是屬於腱鞘炎的痛。
小木耳曾經心血來潮地拉來一個不知道是醫生還是學醫的學生,建立個討論組,還起了個名字叫10門診。
那個人問我哪裏不適,小木耳搶過話來,很是囂張地問,妖靈,你就說你哪裏沒毛病好了。
仔細想想,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目前沒有問題症候出現的地方,好像就是精神了,可是還有人言之鑿鑿地說我就是一個精分。
記得那次住院,循例做彩超,探頭從上開始往下移動著……
你膽囊不太好,知道嗎?
嗯,老毛病,十幾歲的時候,得過膽結石和膽囊炎,後來沒事兒了。
現在沒事兒,不過膽囊壁模糊了,看不清楚。
……
咦,你的胃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