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意敢情都是你裝的啊!你演給誰看呀!你給我演戲?你把我杜益民當什麼了?是傻瓜嗎?是二百五嗎?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你**還跟著我同床共枕了三年!三年!不是三天!你真的是太可怕了!”

“打夠了沒有?”簡寧站起身,左邊臉上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她麵色不改,提著行李就準備出去。

杜益民一手就把行李箱給扔了,“離婚?這婚我還偏就不離了!你到底有什麼好得意的?一個生不出孩子的爛貨!”

“你再說一遍。”簡寧聲音陡然變冷。

“說你又怎麼樣?當初在我麵前裝得純得跟一聖女似的,我**真是瞎了狗眼,你一天到晚跟我做臉做色的,我當你是矜持,一上床就跟我裝睡裝木乃伊,我當你是性冷淡,要你出去陪我應酬,你跟我說你不去,我當你是內向,平時要你出去吃飯看電影,你說在家吃剩飯,我當你是不懂浪漫不解風情,結果,你就是一個沒有心的怪物!怪物!你連女人都算不上,我告訴你,沒有一個女人是你這樣的德行!成天就回家照顧你那個媽,說不定不知道在外麵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一會說你媽生病了,一會又住院了,那你媽死了呢,我看你還有什麼理由……”

“啪! 啪!”

簡寧反手就甩了杜益民兩巴掌,“這是剛才還你的,這巴掌是我替我媽打的,你給我嘴巴放幹淨點!”

“喲!喲!你還翻了天了!你居然還敢打我!你打我!看我不打死你!”杜益民衝上去就要掐簡寧的脖子。

簡寧眼疾手快順手拿起床頭櫃旁邊的台燈就朝杜益民頭上砸了下去。

杜益民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摸了摸頭頂,一股鮮血就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簡寧看著他,“要不你打110,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如果你還要繼續,我奉陪。”

杜益民簡直就快瘋了,就像從來就沒有認識過簡寧一樣,這一刻,簡寧在他眼裏就跟惡魔一樣沒什麼區別。

“你**還是人嗎?”

“是你逼我的。”

“我去你媽的!”杜益民其實已經被自己一手的血給嚇死了,他什麼時候見過自己流那麼血,最後都快要哭出來了,“趕緊的,送我去醫院啊!你還看著我死啊!”

簡寧心底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扶著他出了門。

杜益民在急診做了簡單的縫合和包紮,簡寧在一旁看著他,冷冷地說,“要我通知你爸媽嗎?”

杜益民痛得頭昏腦脹,“你還嫌不夠笑話?”

“我馬上要走,沒時間陪你在醫院裏耗著,你要覺得不舒服就讓醫生給你開個病床住一晚上。你要走,我就先送你回家。”

“你趕緊給我消失,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離婚的事,你盡快辦了。我不想再拖。”

說完簡寧就走了。

剩下一屋子的醫生護士麵麵相覷,“剛才那人是你老婆?”

“老婆個屁,老子真後悔這輩子認識她。”

霍別然一回到西市接了幾個電話之後實在覺得憋悶無比,還是去了池喬家。池喬之前給他打過幾次電話,那幾天他正跟簡寧在一起,根本就忘了之前年會池喬說的那個秘密,進門之前突然想起,池喬說約了簡寧初六一起吃飯,結果彼此都知道隻是笑談。

“往年你回家不是大年初二就回來了麼,怎麼這次待這麼久?”池喬給他開了一瓶酒,拿出杯子遞給他,“別開車,等會叫人送你回去,要不就在我家歇一晚。”

“到時候再說吧。”

“你這麼又是一副借酒澆愁的模樣啊,前幾天不是尾巴都翹天上去了麼?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光聽電話都想得出你那副得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