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讓含香成為他的妻子,他不想傷害含香,回過神來的蒙丹已經坐在了通往刑場的囚車上,道路兩邊的回民,用著他熟悉的鄉音謾罵著他,眼睛裏都是狠毒的怒火,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看著他,蒙丹想不通,他隻想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這有什麼錯,為什麼他們這麼不理解,用這麼惡毒的眼神看著他,這眼神就像是一把把小刀,戳進了他的心窩。

“就是他想要破壞我們的好日子,打死他!”

“對,打死他!打死他!”

“他這個叛徒!打死他!”

不知道從哪一段路開始,回民們激動的拿起路邊的小石子,一顆顆的砸向蒙丹的囚車,緊接著很多的百姓也參與進來,有的砸石頭、有的砸臭雞蛋、爛菜葉,還有的直接拿著大棒子衝出人群,對著蒙丹的頭打下去,好在侍衛立刻攔住了他,不然恐怕蒙丹還沒押進法場,就要先被百姓們打死了。

“大人,百姓們情緒太激動了,恐怕不好控製,要不要加派人手啊。”侍衛長跑到監斬官身邊問道,他送過那麼多的犯人進法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讓全城百姓都憎恨的人犯呢。

“快到法場了,讓大家再堅持一下吧,把人犯押到就沒事了,唉!那些回民的心情可以理解,沒人會喜歡戰爭的,走吧。”

“是。”

一路上,蒙丹和爾康就這樣被人罵著打著總算是活著押進了法場,蒙丹被放置在木樁上捆著,爾康被壓在斷頭台上跪著。

爾康跪在台子上,心裏陣陣的顫唞著,如果說以前人家問他他最怕的是什麼,他一定會說,這世上沒有能讓他恐懼的事情,可是現在,他真的怕了,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席卷著他的全身每一個感官,他無法想象如果一刀下去,頭首分離的他要是還有知覺該怎麼辦,其實他真正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死前的等待,那種明知道自己要被一刀兩斷,可是還要靜靜的等著,任由自己的思想飄至遠方。

“行刑!”

監斬官一聲令下,刀起刀落,幹淨迅速,爾康的頭瞬間滑落,圍觀的人一陣叫好,像是在看劊子手的表演一樣,鼓掌歡呼。

輪到蒙丹的時候,劊子手用漁網套住蒙丹的身體,巧妙地一刀剜去蒙丹的喉結,以免他喊叫。然後迅速地包紮出血傷口,最先動手的部位是背,每刀割下的肉隻有嬰兒手掌大小,刀刀見血掉肉,劊子手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剮下他的皮肉,每剮一片,就向人群中扔去一片,接到肉的回人有的把肉踩在腳下,狠狠地發泄著,有的直接放入口中,慢慢的咬碎著,什麼叫做千刀萬剮,什麼叫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這就是,蒙丹忍受著這殘酷的極刑,口中沒有聲音的痛苦嚎叫,表情痛苦的樣子卻沒有任何人覺得心軟,大家快意的看著蒙丹的身體慢慢的被剮成一片白骨,終於在第三百六十刀也就是最後一刀的時候,蒙丹咽氣了,這是淩遲刑法最殘酷的地方,淩遲不到最後一刀人犯是不能咽氣,看著蒙丹全身上下隻剩白骨,就連身體內的髒器都看的清清楚楚,行刑結束,圍觀的回人一擁而上,紛紛啃噬著蒙丹的屍體,不斷的鞭撻著,怒罵著這個已經死去的屍體,監斬官不忍,轟走了人群,找了幾個侍衛把蒙丹殘缺不全的屍體和爾康的一起丟向城外的亂葬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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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月樓

“含香,叛黨已經伏法了,不會再有破環回人和平的事情出現了,你好好養傷,不要擔心了,朕信你,也信你的族人,安心的修養吧。”皇上每天都坐在含香的床邊,對她說著這些話,盡管含香還是迷迷糊糊的沒有清醒,但是皇上相信,含香一定能聽到這些話的,她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