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夜間,所有太平盛世都灰飛煙滅,不過現在,仍然是在粉飾太平。各個地方的生意盈利開始下滑,每天有幾十封的信件飛往曲州,詢問方法或是等待決策。
最近,似乎多出了一股勢力,在分割著曲州的市場。首先是絲綢,然後是酒樓客棧,一夜之間,幾乎是曲州人人知曉,看來是費了不少功夫呢。禦霄,這個號,似乎是新起之秀,不過看它的酒樓、布莊開張的時候,似乎官府的人都來了,看來有些勢力。而且,他的所有商鋪的選址似乎都是在蕭塵山莊的產業附近,真是耐人尋味呢。
開業一周以來,酒樓、客棧、布莊的價格都很低,幾乎是比曲州城所有的商鋪都要低,所以基本上大部分的客流都被他吸引走了。
蕭南圳還沒見有什麼動作,蕭塵山莊的產業在曲州的根基穩固,客戶沒那麼容易跑掉,倒是蘇氏集團的許多產業岌岌可危。一方麵,布市、絲綢、酒樓和木材生意受到許府錦繡莊和酒樓、家具的擠兌和收購,另一方麵,禦霄也在不停地擴張,如果再像之前什麼也不做的話,蘇氏集團上萬人就要等著失業了。
“唉~!”躺在軟榻上,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這幾天不停地看信件,幾乎都要崩潰了。
“小姐,喝杯參茶吧。”素素體貼地端了一杯參茶進來。
“不喝,難喝死了。去給我榨一杯鳳梨汁過來。”
“小姐,你這幾天比較辛苦,還是補補為好。”
“是啊,是比較辛苦,看來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啊。”歎氣。
“小姐,先別想了,歇會兒吧。”說著轉身出去,大概是去給我弄鳳梨汁去了。
還是先讓流風叫欽雪回來一趟。
“欽雪,現在是什麼情況啊?”我問。
“禦霄是什麼人還不得而知,最近曲州五成以上的零散的商鋪都被許府收購了,尤其是許文廷負責的木材生意,以前還有一些零散的,現在,除了江南第一莊蕭塵山莊,就屬他最大了。”
“恩,他們價降得這麼厲害,也差不多了吧。”
“據打探的消息,前日許府絲綢生意已經虧損了一萬兩銀子,因為許多打折的絲綢布匹和贈品都不是新貨,都是以往積壓的貨物,留著也沒多大用處,虧損不是很大,木材虧損更多一些。很多商鋪已經支撐不下,紛紛打算賣掉。”
“恩,應該沒多少日子價格就會上漲了。蕭塵山莊那邊有什麼對策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蕭南圳在江南一帶還是很有威望,況且多年來與其他商鋪的關係早已是盤根交錯,還掌握著運河的生意,所以一般人是不敢輕易放棄的。不過他們對一些老主顧還是給了一些權利,比如貨運價錢減半等。”
“恩,原來他是從經銷商上下手啊,這樣也不錯。”我讚歎道。
“不過,我們的生意現下不是很樂觀,若再沒有動靜的話,怕是無法挽回了。”
“恩,原是不想與他們鬥的太過,不過許府的財勢真不可小覷,居然堅持了這麼久。”
“恩,全國幾十個州若是都這樣,怕是他們也虧損不少。”
“那對他們來說也不算什麼,投資嘛,前期總是這樣的。不過北方市場他們是不用爭取了,江南一帶因為多年來都是蕭塵山莊在坐鎮,所以要想打進來,才會花費一些力氣。”
“恩。”
“老虎不發威,他們還以為我們是hello-ketty呢,今晚我寫一份策劃,明早你過來拿,分發到各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