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會成為男寵,哪怕她再縱容,和他想要的還是差了太多。

一個多月近兩個月沒有進過白姑娘的房間,蘇唯冬發現熏香的味道似乎又變了,這次是謝大人送的吧。街上又開始風言風語白姑娘的事,這次是,莫非是官妓。畢竟陳大人那件事才過去四個月,這樣頻繁和謝大人接觸,加之徐知那時候的事情,讓人怎麼聯想猜測似乎都不為過了。

一如既往,他對這些傳聞沒有特別大的興趣,也沒有找她取證的意向。

“白姑娘,唯冬想和姑娘玩一個遊戲。”看她低頭為自己寬衣,唯冬有些懷念、習慣和不適應。

嚴詞拒絕應該是最好的吧,白微靜這麼想著,發覺蘇公子在幫她脫衣服。說受寵若驚她倒也沒有,吃驚卻是有的。

上床之後,蘇公子好像是找回了之前的感覺,撐在她上方的表情很溫柔。

然後就拿出了自己的發帶,“閉上眼,唯冬也會係上,隻是請姑娘用心回答幾個問題,當然,姑娘也可以提問。”

微靜有些驚悚的感覺,雖說現在是習慣了的體位,但若是看不見,恐怕也會變得很奇怪吧。想是這麼想,還是閉上眼感受男子輕輕在眼睛上係上發帶的溫柔。努力吸氣放鬆,等著蘇公子提問。

唯冬卻沒有再拿出任何帶子,看著身下的人,輕輕在唇角吻了一下,“白姑娘,在你心裏,蘇唯冬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微靜深吸了一口氣,“蘇公子……無法形容,微靜隻能說,蘇公子便是蘇公子,絕無僅有吧。”

微靜看不到,能感覺到上方的人,忽然聽到他笑起來的聲音,聽不出喜憂。“公子?”蘇唯冬沒有回答她,接著問了句,“唯冬真的不明白,白姑娘究竟為什麼,要對唯冬這樣好?”

或許,該從最開始算起,請他喝茶,與他談天,對著他笑,為他解毒,欣賞的看著他,原諒他的冒犯,放任他的索取,放他離開,保護他的家人,救了麗兒,包容他的任性……

做這一切,總有個理由,不要隻是這樣無限製的縱容下去啊……

不讓他做任何事,對他違背自己的原則比他還不能接受,該反對的時候還為了他忍耐下去……不想他在身側,不想讓他知道她的事,不想看到他……

實在不能明白,是否她隻是需要在特定時間特定地點見到他就夠了。

還是說,白姑娘想“養”著他?

好像不論哪個,他都可以直接撞牆轉世,隻求來世了。

忽然,不想聽到答案了。

“……蘇公子值得。”微靜的答案沒有變。恍惚失神之後,猛然扯開蒙著眼睛的發帶,被子已經掀開,床上沒有人,房間裏也沒有人,窗子開著沒有放下來,簾子也沒有打下來……

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可是拿在手裏的發帶是什麼,可是剛才滴落在臉上的水滴是什麼?微靜用食指抹了下,放進口裏……

不是真的吧?

抓住胸口的手收的太緊,呼吸像是被掐斷。沒理由吧,這是最後一次了嗎?為什麼,哪裏回答錯了嗎?

淚,沿著臉龐下滑,原來在臉上的水滴被混在淚水裏,分不清了。

恍如隔世

十一月二十七,微靜在岔路口站了一天,沒有看到一隻貓或者狗經過,雪從下午開始下,到夜裏也沒有停。

“主子,屬下不讚成主子也去。”影無在半夜的時候出現在身側,幫她撐了一把傘。其實意義不大,反正她身上已經積滿了雪。影無自作主張幫她拍了拍肩,而後是頭頂。

“冒犯主子,該當何罪?”微靜仍舊看著東廂的方向,臉色不變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