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比較才有發現,為什麼她清清楚楚的把每個見過的人都記住了,哪怕就見過一麵,怎麼就隻把他給忘了呢?
人來齊了,侍者魚貫進來上菜,陳然坐在陸铖身邊,狠狠的錘了下腦袋。
陸铖一怔,忙拉住了她的手,關切的問,“怎麼了,累的頭疼。”
“沒有,”陳然伸出爪子摸了摸他的臉,就算不是特別帥,也是很耐看啊,從現在開始一定要狠狠的記進心裏去才行。
陸铖總覺得她的眼神古怪,細◆
誰要跟他一起改,奇怪,他幹嘛非抓著她吃菜的事情不放,明明跟她這樣的人多著去了,像他這樣忌葷的才沒幾個。
當著這麼些人的麵,她也不能不給他麵子,除了點頭也不能跟他辯了,“好。”
“那把這盅湯喝一半。”
我去,得寸進尺了還,“好。”看在他今晚一心向著她的份上。
一場宴請在一個女人臉色始終發青,一個女人喝悶酒把自己灌醉的古怪氣氛下,草草結束了。
回去的時候,還是陸铖開的車,廉城到是有叫張師傅來接,最後接送走的是喝醉了的趙雅琴。
“她真不是你未婚妻?”陳然坐在車裏不安分的逼問,“陸妍到底是不是你妹妹?”
對於前一個問題陸铖連否認都不屑了,對於後麵一個,他到是願意說一說,“陸妍不算是我妹妹,我父親在那個年代跟著我祖父一起離開華國,我外祖父家,離開華國太久,已經不剩多少華國血統了,我父親和母親是在讀大學的時候認識,畢業後就結了婚,我外祖父膝下隻有我母親一人,在他過世後就把產業全留給了母親,後來又留給了我,我隻有一個親弟弟,現在在m國陪著我父親。陸妍是過繼到父親名下的,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信息量好大,陳然有點不知道從哪裏接話。
“父親不善理財,對於商業沒什麼興趣,弟弟也隨他,家裏就我一個掙錢的,等你願意跟我正式定下來了,我就帶你去見他們。”
正式定下來,什麼意思嘛,陳然有一咪咪害羞。
“然然,我為什麼要來華國創立恒瑞,一是為了抱負,二是為了你。”陸铖忽然道。
“胡說,那時候還沒我呢。”一本正經說情話的本事,真的是除了他沒誰了。
“好吧,”陸铖從善如流,“那就感謝我的抱負讓我遇見了你。”
真的是越說越不能聽了,陳然抓著他的手心撓了撓,不無懊惱道,“能說點正經的嗎。”
“怎麼不正經,”陸铖交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看,跳沒跳。”
“廢話,不跳還能行?”陳然斜過身去,半個上身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當年我祖父離開華國不是自願的,其中緣故很複雜,我以後再跟你說,隻是上一輩遺留下的糾葛,使我跟華國留下的陸家這一支,不可能融洽。”
“你太會賺錢,他們嫉妒了?”陳然腦洞大開。
“差不多,”陸铖失笑,“誰會嫌錢少,我家那邊人口少,他們這邊養著一群蛀蟲,祖輩留下的權勢和金錢眼見就要被揮霍光了,看見我們家越來越有錢自然眼紅。”
“那你還回來,留在m國不是更自在。”陳然不解的捏了捏他的耳垂,耳垂又厚又大是招財命,她的耳垂也是這樣的,哎呀真的是絕配。
陸铖有點癢躲了躲,可惜她根本不放,隻能強忍著了,“我前頭說了,我祖父離開華國不是自願的,後來在m國沒幾年就鬱鬱而終,臨終前,他想讓子孫把留在華國屬於我們家的東西拿回來,而這個就是我回華國的主要原因,你能明白嗎。”
“明白的,”陳然確實以為自己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