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臂,笑著應了。
而走他們前麵的廉秘書,這時候又出現,身後跟了幾個穿軍大衣戴雷鋒帽的景區工作人員,男女老少都有,而站在前麵的正是一個幹部一樣的中年人,問候陸铖道,“陸先生怎麼不開車進來。”
這裏還能開車?陳然驚訝的左右四顧,好像在走到石道前就有標誌必須轉向了。
“不了,我們隨便走走。”
那個中年男人往陳然這邊看了一眼,有點明白過來,繼續說道,“裏麵早就準備好了,隻是您今年比往年來的早,老宅子沒來的及收拾,您千萬包涵。”
“行,麻煩你了。”陸铖伸出手來與他相握,對方連道應該的。
那位中年幹部好像過來就是來跟陸铖說這麼幾句話,說完匆匆走了,他們這行人到是晃悠悠的通過了吊橋,從高懸在十米城牆頂上的三個巨大石刻字體底下通過了朱紅圓釘的正門,就此進了陸家堡。
意外的陸家堡比陳然想象的還要大,主要是進門就是一個大廣場,地上鋪滿磚塊,左近一棵樹都沒摘,隻不過四角放了四尊青銅大缸,其餘空空如也。
一行人邊走邊說,廉城似乎對此地頗熟,臨時做起了導遊講解。
“這裏在古時候是操練民兵的地方,和平年代,還可以做為集市,曾經一段時間做過曬穀場。”
“我們小時候就在這裏玩,一到放學,這裏都是小孩,近幾年遊客多了,附近的孩子就隻能去後麵的小穀場。”
“什麼?”陳然聽了很意外,“廉秘書是陸家堡的人。”
“哪裏,”廉城笑看了眼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陸铖,回道,“我是附近居民,不是陸家堡的人,真正的陸家人不就在你身邊。”
“啥!”陳然傻傻的抬頭,立刻想到的是,“那千年前的陸鯉公主不就是你們家祖輩。”
廉城聞言搖頭,舍近求遠說了千年前,一般人不是應該好奇,那位陸元帥跟他們家老板是什麼親戚關係。
不過這樣也好,廉城按著她的思路回,“陸鯉公主歸國後,感念驍族對她的一飯之恩,不肯離遼進京,在此定居十年,初建陸家堡,門口你都看見了。”
可不是,別說是門口,進來之後到處都有陸鯉公主的傳奇簡介,叫人不記憶深刻也難。
現在的陸家堡作為旅遊風景區,就是打的千年公主的招牌。
“若是為了驍族,就不會叫陸家堡,也不會有陸氏傳承。”陸铖接過廉城的話,這是要親自出馬講解,“按照陸家的族譜說法,陸鯉公主入北疆久居遼城是為了戰亂失蹤的弟弟,要是北地陸家非要有個祖宗,那就是陸承宗,乾朝末帝。”
陳然作為半個偽曆史迷,平時就喜歡在網站上搜索野史記載,當然更喜歡看這類型的古言小說,如今身邊出了一個大拿,親自跟她解釋,可能被世人謬誤的正史,這從心底滋生出的好奇之魂,可不就此燃燒了開來,“不是說,在宋帝火燒平涼城的時候他就死了嗎,曆史課本上都寫著呢,你家杜撰的野史吧。”
就她所知,好像末帝宋承宗的設定走向都是悲劇式人物,陸鯉公主跟前朝趙景明大將之子趙懋,兩姨表兄妹,份屬青梅竹馬,從小感情就好,要是沒什麼意外,兩人必成夫妻,結果,乾煬帝先把如貴妃給囚禁鳩殺,又給了個將軍府一個謀反的罪名,淪落誅滅九族的下場,而唯獨逃出了一個宋祖趙懋。
正史都證明了,趙懋能逃出生天絕對是陸鯉公主幫了他。
趙懋改頭換麵,在南邊聯係故舊部眾,積蓄實力,而乾朝也是走向末途,天災民禍,北疆戰亂連年,加之煬帝昏庸無道,寵幸佞臣,朝堂烏煙瘴氣,國無寧日。